“究竟有还是没有?”
雷鸣急道。
老刘为难道:“我也不敢确定,我觉得他们是听到了,可他们不承认。”
“对,他们一定听到了。”
何首文激动地擡起手,“张麒和周环,我亲耳听到的。”
江瑟瑟与雷鸣和费平二人对视一眼后,安慰了何首文几句,便出门找张麒和周环去了。
“官爷,何首文的话你们也信?”
张麒笑着摇头,“那人说话一向没谱,十句话里有九句都是假的。”
“是麽?”
江瑟瑟将张麒上下打量的一遍,最后目光落在他缠着布的右手上,“你手怎麽了?”
张麒低着看了一眼,随即又擡起来展示给她看,“前两日,我和周兄喝醉了酒,在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这不把手给蹭破了皮。”
见几人沉默不语,张麒又笑着道:“几位官爷不会真信了何首文的话,觉得这世上有鬼吧?”
“那自然不是。”
费平连忙道,“什麽鬼怪奇谭,都是无稽之谈。”
“是也。”
张麒笑道,“依我看吶,何首文定是酒醉得昏了头,才误以为被鬼给缠上了。官爷平日公务本就繁忙,没必要为了这种小事浪费时间。”
“话也不能这麽说。”
费平道,“既是我大梁子民,只要事关性带了,无t论事情大小,我们都应格外上心。”
“是是是。是张某浅薄了。”
张麒垂首道。
再从张麒屋中出来,三人又路过何首文房外,正欲离开的他们,忽听房中一声惊叫:“什,什麽,老刘你说刚刚那女的是京兆府的仵作?”
“应该是的吧。”
老刘声音弱弱地,隔着窗扇有些听不清。
“仵作来找我做甚,莫非,莫非我已经死了?”
何首文再次惊喊起来,“老刘,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那倒没有。”
老刘急忙安慰他道,“怎地,你不信?”
说话间,老刘上前便狠狠掐了何首文一爪,痛得何首文歇斯底里地呼喊起来,“信了,我信了,我没死,太好了,我还活着,哈哈哈哈!”
费平听了直摇头,“这声音中气十足,哪里像是快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