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呼吸。
她感觉她的头被按到了水里,火把烫伤了她的额头,然后浸入水里,熄灭。
她闻到了火炭混合着水的味道,她的肺里一定进了不少的水。
李潮呢?他会来救她的。
是吗?
那这个按着她的人是谁呢?
李潮把她的头从水里拔出。
“爹!”
“爹……咳咳!爹救我……咳咳!”
李荆和喊道,她感觉正在被那个人拽着头发拖行,手上戴着的戒指硌着她被扯得生疼的头皮。
她不叫了,因为她知道这个残暴的人就是她的生父。
那戒指她很熟悉,小时候,李潮常用他那只带着戒指的大手抚摸她的头,那时她就觉得戒指有些硌头。
“这是村里的习俗,爹爹给了你生命,所以,你的贞洁应该由爹爹来破。”
拖行使草地上出现了一条凹痕,凌乱的草仿佛也在挣扎,李潮把她扔到长方形石头上,李荆和这才发现,这是一张石床。
她大力挣扎,可呛水消耗的体力和恐惧让她使不出太大的力气,只能像被宰割的羔羊一般,四肢都被藤蔓捆紧。
她喊叫着。
“没有人会来帮你,这是村里女人都经历过的。”
李潮说。
他开始脱她的衣服。
好热,李荆和脸上除了冰冷的河水,还多了滚烫的泪水,烫得像是极度羞涩时窜红的脸蛋和冬天喝进空胃里的暖汤,清晰得让她永生难忘。
羞辱让她忘记了被束缚的四肢,即便它们已经破皮流血。
她从未感觉自己父亲的双手有那么大,那么烫。
那双做木匠的手,那双抱着年幼时自己的手。
“爹,我求你……”
她呜咽着。
李潮却说:“你早亡的姐姐也经历过,你的弟弟以后也要经历,你不能特殊,荆和。”
野兽开始撕扯李荆和那解不开的腰带,急促地喘着气,迫不及待地想要宰割这只羔羊。
下一步是什么?她不知道。
“砰!砰!砰!”
她把脑袋不停撞到身下的石头上。
她宁愿去死。
野兽被她的行为激怒,李潮停下动作,给了她左右各一个耳光。
“哔——”
世界安静了,李荆和只听到了这个,她再也听不到了,任何声音。
她只看到李潮愤怒的嘴脸和一张一合的嘴。
脑后温热。
失去意识之前,她感觉又一温热的东西飞溅到了自己脸上。
这几秒,她想到了妈妈给她织的披巾,想到巫师说要带她去看海怪,想到小时候开心的种种事情。
……
巫师永远戴着面具,荆和记忆里没有巫师的样貌,不知道是她真的没见过还是她忘记了。
回到家,荆和第一件事就是躺倒沙发上。
她爱死这个沙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