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青摇了摇头:“不用不用。”
不过是每日散散步泡泡脚罢了,哪里要这么麻烦人。先前也全然是因为自己躲懒,更是没把这些话放心里头,想着肚子里的孩子强健的很,这几件小事定然碍不到哪里去,这才让红袖跟着他瞎闹。
思及此,他有些惭愧,语气低落下来:“现在开始还来得及吗?”
要是到了生产那日出事,只怕傅砚辞会和季封一样,掐着匕就往自己脖子上刺过去,嚷嚷着要一起走。
傅砚辞敛了神情,不知从哪里掏出个盒子,缓缓打开。他眼眶还红着,明明是一副让游青怜惜的模样,嘴里的话却让人忍不住打他:“那卿卿也别想藏着了,现在开始带着吧。”
游青往那盒子里看了看,从小到大各种暖玉制作的角先生有序摆放在上面。角先生上头的细节刻画的非常逼真,只消看一眼就让人脸红的厉害。
游青有些结巴,舌头都不知道摆哪里去了:“你……你从哪里找出来的。”
他特地寻了个隐蔽处藏着,就是想应付过去,没想到现在能被傅砚辞找出来。
傅砚辞轻瞥了他一眼,低声笑了笑:“卿卿藏东西就爱藏那几处,为夫想都不用想。”
游青尤其爱往床榻和墙头的夹缝间藏东西,这盒子被他拿被子挡住,傅砚辞一看那鼓包便知晓里头藏了些什么,一探手就吧盒子藏进袖子里了。
游青眼尾因为害羞起了层红霞,看着傅砚辞:“我不想带这个。”
若不是君岐当日一本正经的拿出来这盒子,同他说要用这个来开拓,说出的话题有条有理的,不然游青真的会以为是傅砚辞同他说好了,借此来给自己谋福利。
傅砚辞嘴角刚放下撇,视线落到游青的孕肚上,甚至连话都不想说,手上捧着的盒子就被游青接到了怀里。
游青闭上眼,颇有些视死如归的模样:“算了算了,我用我用。”
傅砚辞这才缓缓开口:“卿卿不必害羞,就晚上带着就行。君大夫说了,你小道太小,若是生产前不养好点,孩子怕是会憋在里头堵死。”
游青被吓得心口跳了跳:“真的吗?”
他那时没仔细听,只是看到这盒子就羞的藏进了被窝里,没曾想傅砚辞连这个都听的那么仔细。
这样子想着,游青心下又有些心虚,他真是个不合格的爹爹。
傅砚辞没等游青适应,又开始开口:“只是今夜卿卿可能得自己放,为夫刚帮你按了脚,手上脏的很。”
“嗯……啊?”
游青眼眶瞪得大了些,愣愣的看着傅砚辞。
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冷笑一声,抱着盒子往后退去:“你等下倒水的时候洗干净手不就好了。”
傅砚辞看了他一眼,倒是听话的端起水盆:“也行,只是为夫憋了两个月,怕是收不到力道。”
说完也没管游青,施施然就往外走去。
傅砚辞担心游青害羞,特地在外头练了套军拳才敢回房,苏州的晚风撩人,本是带着凉意的微风,吹在傅砚辞身上却莫名的燥热。
他看了看院子里的烛火,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缓缓吐出一口热气,把袍子往身前捋了捋,才慢慢抬脚进房。
因着他关门的动静特意放轻,游青没有现来人,依旧在艰难的往里头推着。
游青没有脱上衣,现下只是微微褪了褪裤子,正不得章法的胡乱塞着。
还是等到傅砚辞站近,瞧见他那里含着一截晃来晃去的,瞧着跟他在南海见过的一中透明的水母一般,看起来透明肥润,一摸上就是滑溜溜的软肉,沾了满手的黏腻。
游青还托着底不敢往里头着力,下一瞬手上就触碰到了傅砚辞的手心,被那股力道带的一个手滑,游青的腰瞬间酸软,还是被傅砚辞眼疾手快的托住了肚皮,才没狼狈的跪趴在塌上。
他眼角因着刺激泛起了泪花,正带着怒气和迷茫顶着一个地方呆,显然是还没从那阵感觉里脱离出来。
等傅砚辞把他换了个方向抱在怀里时,方才缓过点神,刚欲起身撑着傅砚辞的胸口算账,腰一抬起就被弄的酸软下来。
“唔……”
他指尖泛着粉色,虚软的将傅砚辞的衣襟卷起褶皱,只是最小的一只,竟把他玩成了这般受不住的模样,看的傅砚辞心头火气,却又无可奈何。
只好另辟蹊径,对准那张勾死人的红唇狠狠亲了下去,搅动了足足半刻钟时间才不满松嘴,掐着游青的腰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慢慢的拿手拍着他的背哄着人睡觉。
游青虽然也困倦极了,但因着不适应,还在扭着身子寻着舒服的姿势入睡。见傅砚辞也不管他,心下起了气,整个人都趴在傅砚辞身上,鼻子吸了吸,脑袋搭在傅砚辞脖颈间就睡了过去。
等到早上摘下的时候还是难活,游青连带进去都困难,只好让傅砚辞帮忙取出来,因此又是一阵折腾。
好不容易缓过来安安分分的吃完了早餐,才只在傅砚辞怀里躲了一会会懒——实则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便被狠心的夫君提起手臂,偏要现在拉着他下地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