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舒笑着说不用。
蒋宜霖冲亲哥使了使眼色,后者跟上去。
蒋宜霖坐在他的位置上,捏了块关辛亲自盛过来的点心,咬了一口就嫌弃地放下。
先发制人:“你不知道主动离有妇之夫远点是起码的道德?”
关辛笑了笑,看小孩一样地看着她,“霖霖,先不说你哥哥有几分真心,光是这女人来路不明的身份,他们俩就走不远。”
“所以,听姐姐一句劝,不要入戏太深,你现在对她好,指不定哪天她为了钱财反咬你一口。”
蒋宜霖抓住一个重点不放,“来路不明?你调查她?”
关辛不以为然,“退一万步,她作为新入职人员,作为中层,我理应对她有所调查。”
蒋宜霖碍于形象才没有让“***”
二字脱口而出。
“第一,我哥哥喜欢谁就和谁在一起,轮得到你说三道四?”
“第二,你是有什么大病啊去私自调查人家,还厚着脸说是公事!不偷窥人隐私是基本礼仪懂不懂?”
蒋宜霖没给她留面子,声音尖锐刺耳。
刚巧晃悠过来的林东一看,又得充当起和事佬。
“哎哟喂,怎么又吵起来了?”
“你以为我愿意跟这种人吵吗?你以为我不觉得恶心?”
关辛气得手颤抖,又不能和她撕破脸,找了个借口快步离场。
“晦气!”
蒋宜霖愤愤不平。
“当年关家破产,要不是关爷爷到死的那一刻都在求着爸爸一定要照顾好她,没了蒋家,你看看谁还正眼瞧她!”
她越想越来气,没有人知道,她曾经撞破关辛不择手段给她哥下药的阴谋。
关辛跪着哭着,狡辩说自己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求她不要告诉任何人。
那时蒋宜霖还与她交好,念在已逝的关爷爷的份上,她同意了。
这件事,当时醉得不省人事的蒋熠朴也不知道。
此后,蒋宜霖对关辛的态度急转直下,旁人还纳闷,但也没说什么。
而关辛则忌惮被她拿捏在手的把柄,始终忍气吞声。
“起点高,资源好,却不懂珍惜,把一副好牌打得稀巴烂!好好的变得这么自卑又自负!”
“在公司狐假虎威,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在公司多次越界指挥,全公司上下对她的差评!
“你说怎么会有这种蠢女人!死磕着总想嫁进蒋家!端腔作势,城府深,蒋家最要不起的就是她这种长媳!”
小公主噼里啪啦骂一番,说是骂,其实林东也听得出来,还带着怒其不争。
林东后腿地给她倒水,“还是小公主看的最通透。”
蒋宜霖瞪他,“烦死了!”
“鞋合不合,脚知道。”
林东点到即止。
蒋宜霖气鼓鼓,“只要她不作妖,我也懒得理她。”
林东扯开话题,“你那个什么搞音乐的小男友呢?还在一起呢?”
果然,蒋宜霖火气瞬间没了,还难得脸颊红扑扑的,“我们好着呢。”
“还有,人家有名字,叫宁洛!千百遍你怎么死都不记不住!”
林东挑挑眉,“那今晚怎么不来?对你这么不上心,还留着干嘛?”
蒋宜霖咬牙切齿,“我说你怎么就巴不得我俩黄呢?”
她狠狠瞪他,起身要走。
“哎哎哎,去哪啊,继续陪会儿哥啊。”
林东嘴欠的很。
“你有什么好玩儿的,我找简舒去。”
“看来这小嫂子还真魅力挺大,能让你对她的态度有这么大转变。”
蒋宜霖不置可否,“大美人谁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