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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第2页)

夕阳下的萧霖和骆楠竹牵着手走在回家的路上,两人手上的戒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好冷……要不还是把手放进兜里吧……”

【完】

后记

大家好,今天这篇文再一次完结了。这篇文开始在这里连载的时候其实已经是一个完结的状态,因为这本之前已经在别的平台连载完结过一次,我也很久没在这里发文了,但因为前平台的一些原因,我又回到了这里。

这篇文和被我暂时坑了的《暮色映芷兰》一样都是来源于我四年前的一个梦,梦的内容和本文主线是差不多的,只是真正写的时候这个故事变得比梦中更加残酷了一点。

创作《父亲的私有物》的过程也给我带来了一些思考,所以接下来我要谈一些故事以外的东西。

这本连载到一半的时候,有一天我脑海里突然冒出一句我之前看过的话:“在男性凝视下,女性只有三种角色,圣母,荡fu,女儿,分别为了满足依赖欲,星欲和保护欲。”

(这段话是我在一篇博文里看到的,应该是引用,但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那篇文章。又找了很久这段文字的出处,也没找到,可能是出自《第二性》。)我当时猛然就想到,这不就是萧霖吗,同时我也意识到,《父亲的私有物》的模式非常接近传统男性向瑟琴文学的常用模式。

萧霖的人设类似于男人在文学作品中体现出的对女人的幻想。比如即使骆楠竹再怎么虐待他羞辱他,他也一心对骆楠竹好,爱他照顾他,这时候他是“圣母”

。萧霖的皮囊是完美的,在床上也十分熟练,对骆楠竹更是他主动勾引在先,这时候他是“荡fu”

。在经受骆炜烨非人的折磨后全面崩溃,变得脆弱敏感,缺乏安全感,这时候他是“女儿”

男人对女人的幻想基本就是这三点:希望女人像母亲一样关爱他,满足他渴望被人照顾爱护的依赖欲;希望女人像荡fu一样主动,在一种“无奈”

地被女人“强迫”

了才控制不住自己的状态下满足星欲;希望女人是柔弱的,可以被“强大”

的自己所保护,彰显自己的男性魅力满足自己的保护欲。

萧霖在骆炜烨那里的处境就是一个类似“女人”

的处境,被物化、被随意玩弄,他自身的感受被全部忽略,他就是骆炜烨的奴隶。在这样的生活下,萧霖已经变成了行尸走肉,变成了一具空壳,他唯一的价值就是为支配他的男人提供性价值。

曾经有读者问我,不明白萧霖喜欢骆楠竹什么,骆楠竹对他那么差,他怎么能喜欢上的。

其实这样的爱情也是男性向作品的特点之一,女人会无条件爱上男人,为他死心塌地。因为这篇文是类似男性向作品的模式——虽然在刚开始创作的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所以我让萧霖像一个男性臆想中的女人一样爱上了骆楠竹。

但萧霖也并不是说完全无条件爱上了骆楠竹,他对骆楠竹更多的是“母爱”

。因为骆楠竹和他一样没有亲人,虽然骆楠竹有父亲但骆炜烨从未给过他半点父爱,这是让萧霖对他产生怜爱的原因。

除此之外就是在文中借由唐鸿景的口提到过的,一切都是萧霖一厢情愿自我感动罢了,他生活得太痛苦,需要一个人来做他寄托自我价值的工具,如果没有这样的一个寄托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活下去,因为他找不到自己活下去的意义。

我还给萧霖做了一个人设——他讨厌纳入式星行为。纳入式星行为并不能给他带来多大的快乐,更多的是痛苦,但他却会一直引诱骆楠竹来○他。萧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取悦骆楠竹,让骆楠竹获得作为上位者的快感,以此维持他们的关系,他这样的行为也是一种献祭、自虐和自暴自弃。

这样一个角色不管是在男性向还是耽美文学里,任谁看都不太可能是上位者,但我就是喜欢让这样的角色去做攻。我以前从来没想过为什么我会这样写,以为只是我的xp而已,但其实一切的根源也许在于,我的潜意识一直在对各种刻板印象进行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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