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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在这样一种假设的背景下，你会选择什么呢？”

  &1dquo;让我想想，”杰克说着，考虑了一下，&1dquo;我会使用具有抗药性的白喉，或者甚至可能是百日咳。这几种以前的常见病回潮很厉害。你知道还有什么非常合适的？流感！一系列病理性流感。”

  &1dquo;想象力真丰富！”切特评论道。

  劳瑞站起来。&1dquo;我得回去干活了，”她说，&1dquo;这样谈话我看假设也太多了。”

  切特也站了起来。

  &1dquo;嘿，就没有人表一点评论了吗？”杰克说。

  &1dquo;你知道我们有什么感觉，”切特说道，&1dquo;这纯粹是心理手淫。就好像你越考虑越谈论这件事，你就越相信。说真的，我的意思是如果只有一种病，那倒好，可我们现在有四种病了。从哪儿可以搞来这么些微生物？这又不是你可以走进附近一家餐馆，像点菜一样要什么有什么的那种东西。楼上见。”

  杰克看着劳瑞和切特倒掉没吃完的东西，离开餐厅。他独自坐了一会儿，思考着切特的一席话。切特有一点说得好极了，杰克甚至没有考虑到。病菌是从那里弄来的？他实在想不出来。

  杰克站起来，蹬了蹬腿。他扔掉盘子和三明治纸袋，跟着他俩回到五楼。到他去斟咖啡的时候，切特正全神贯注地工作，连眼睛都没抬一下。

  杰克在自己的写字台前坐下，将所有的病历连同他的记放到一起，核对着供给中心每一位女性患者的死亡时问。到现在为止，供给中心死了四个了。如此减员，杰克想象着，那个部门的头头又得积极招兵买马了。

  杰克下一步核对的是另外几种传染病患者的死亡时问。为了核实未经他解剖的几名死者的时间，他给楼下的席检查官巴特·阿诺德打了个电话。

  杰克将所有的信息集中起来，每次病的情况立刻变得清晰起来，供给中心的女士每次都是最后倒下的一个。这意味着，当然还没有证实，在每一种病例中，供给中心的人都在最后受到了感染。杰克自问这是什么意思，但却无法得出答案。不管怎么说吧，这是一个非常奇怪的细节。

  &1dquo;我必须去一趟总医院。”他忽然站了起来，说道。

  切特连头都懒得抬起来，管自气愤地说：&1dquo;你要干什么干什么吧。我说话管什么用。”

  杰克穿上他的掷弹兵夹克。&1dquo;别往心里去，”他说，&1dquo;我知道你是关心，可我必须去一趟。我得去查一下这个神秘的供给中心。这可能仅仅是一种巧合，这我同意，可似乎根本不可能。”

  &1dquo;宾汉怎么办，还有劳瑞提到的那些个团伙成员？”切特问道，&1dquo;你得冒很大风险。”

  &1dquo;这就是生活，”杰克说道。他朝门外走去，顺便拍了拍切特的肩膀。杰克刚走到门口，他的电话便响了。他迟疑着，不知要不要接这个电话。这通常是化验室的什么人打来的。

  &1dquo;要不要我代劳？”切特看出杰克有些犹豫，便主动问道。

  &1dquo;不了，我在这儿，还是我来接，”杰克说着，回到写字台边，拿起听筒。

  &1dquo;谢天谢地你在那儿！”电话那一端的特瑞西显然松了一口气，&1dquo;我生怕找不着你，至少是时间来不及。”

  &1dquo;怎么回事？”杰克问道。他的脉搏加快了，听声音就能断定她非常激动。

  &1dquo;出大事了，”她说，&1dquo;我必须马上见你。我可以到你办公室来吗？”

  &1dquo;出什么事了？”杰克问。

  &1dquo;我现在不能说，”特瑞西说道，&1dquo;什么事情都生了，我不能冒这个险。我马上过来找你。”

  &1dquo;我们正在处理一件急事，”杰克说。&1dquo;我正准备出去。”

  &1dquo;这事非常重要，”特瑞西说道，&1dquo;求你了！”

  杰克的心立刻软了下来，尤其是他在星期五晚上处在危急之中时看到了特瑞西无私的反应。

  &1dquo;好吧，”杰克说道，&1dquo;我本来正准备出去，那就我去找你。你希望在哪儿碰头？”

  &1dquo;你是进城还是出城？”特瑞西问。

  &1dquo;出城。”杰克回答。

  &1dquo;那就在星期天我们喝咖啡的那家咖啡店见面好了。”特瑞西说。

  &1dquo;我很快就到。”杰克说。

  &1dquo;好极了！”特瑞西确定下来，&1dquo;我等你。”

  杰克放下电话，不觉抬起头来，看了看切特。&1dquo;你听到什么了？”

  &1dquo;不想听都不行，”切特说道，&1dquo;你估计出了什么事？”

  &1dquo;我一点也想不出来。”杰克说。

  杰克说话算话，随即离开了办公室。一出医学检查官办公处前门，他就在一马路上叫了一辆出租车。这是一个平常的下午，尽管汽车不少，他还是及时赶到了。

  那家咖啡店宾客盈门。他看到特瑞西正坐在布里边一张临窗的小凳上，便在她对面坐下来。特瑞西丝毫也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她和平时一样穿着一套挺的西服，撅着下巴，看上去很生气。

  她探身向前，压低声音说：&1dquo;你恐怕不会相信这事。”

  &1dquo;是经理和总裁不喜欢你的作品，对吗？”杰克说道。他只想得出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