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她身上揉搓放肆一会儿,是他每天都要做的。
花千弱早就应该习惯才对。
习惯,并给予他身体上的反应,他才能稍显满意。
花千弱坳不过他,咬着下唇,任由云戟揉搓着她上衣内的身子。
满脸都是羞愤。
只等着云戟将她抱到了床上,将她的衣裳往上推,她才是慌张了起来,
“别咬,别咬我了。。。。。。”
她躺在梆硬的床上,可怜兮兮的看着云戟。
见他俊脸上不解的神情,花千弱红着脸说,
“上回咬的我很疼,就,就很疼。。。。。。”
他又不是个孩子,为什么偏生喜欢咬她那里。
云戟不理会她的抗议,重新埋到她胸前,含糊着,
“我今天晚上轻点儿。”
这算是他的体贴吧,随后果然动作轻了很多。
然而,却并没有让花千弱好受多少。
她感觉胸前的这一颗寸头,就像是只野兽一般,不顾她的反抗与哀求,硬是要在她胸前啃咬。
偏生,花千弱越来越没有反抗的勇气。
云戟色情的要命。
这当然又是没让她睡好的一晚。
到了第二日早上,花千弱垂头丧气的起身,换了一件宽松些的长裙。
她努力的忽视胸口的不适,刚打开门,就见有着一张烂脸的周心月,站在她的院子外面。
这段时间,是蓝星贵族来蛮荒星出访的时间,所以花千弱特意放了蓝星女人们几天的假。
让她们可以与自家的父兄团聚几日。
见着周心月,花千弱斜靠在门扉上,脸上神情意味不明,
“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周心月,今日是不是换成你来,要我跪着去见花国定?”
花国定就是花父的名讳。
听到花千弱直呼父亲的大名,周心月柳眉倒竖,开口指责,
“你怎么能这么无礼?跟蛮荒星上的男人过了一段时间的日子,你就忘了自己从哪儿来了的吗?”
花千弱双手抱臂,靠着门扉笑,
“我当然知道,这个不用你提醒。”
她是身穿,又不是魂穿,真要追究,花千弱应该算是花国定的同宗老祖宗。
所以直呼花国定这人渣的名讳,又怎么样?
周心月气结,她抬了抬满是血痕的脸,掩盖住眼底的憎恶,
“我今日不是来和你吵架的,我是告诉你,你去跟指挥官说说,免了我们周家份额的赔偿款。”
花千弱伸手,将院子里的妮妮招过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