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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1页)

转瞬间,风忽然停了,天空又恢复了原样。阿勒坦汗仰头望着天,悲叹道:“这是长生天的旨意,不允许我称帝啊。”

这一场大风来得突然去得蹊跷,赵全也是满腹疑惑,可拥立阿勒坦汗称帝,是他和丘富筹谋已久的事情,因为阿勒坦汗一称帝,他们这些昔日的叛贼就成为如今的开国元勋,不仅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还会拥有显赫的地位,因此,赵全赶紧走到阿勒坦汗身边说道:“可汗,这只是一个意外,我马上让人重新修复,到时可汗再称帝也不晚。”

辛爱附和着赵全道:“是啊,父汗。”

阿勒坦汗看看二人,又看看大殿,黯然道:“蒙古有我们自己的大汗,还有济农,他们都没有称帝,如果我自立为帝的话,必然会和大汗、济农成为势不两立的对手,南朝如果再和大汗、济农因此联合起来,我们就会树敌太多,成为众矢之的。”

赵全劝道:“胜为王者败为侯,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难道他朱家生来就是帝王之家吗?如今可汗威震草原,在蒙古,哪一个部落不是以可汗马首是瞻,可汗不能称帝,谁配称帝?”

辛爱也不以为然道:“父汗现在和大汗有什么区别,您废了大汗不就行了嘛。”

阿勒坦汗断然阻止道:“不必再说了,宫殿可以重建,但是称帝一事不得再提。”

阿勒坦汗说完转身离去,辛爱与赵全、丘富等人面面相觑。

阿勒坦汗离去后,围观的人们也摇头叹气地散去,辛爱失望地正准备离去时,看到了乌讷楚她们几个人。

十五岁的乌讷楚已经出落成了一个大美人,微微卷曲的黑发在脑后编成一条大辫子,一直拖到腰际,洁净白皙的脸上,挂着两道浓黑的弯眉,挺秀的鼻梁下是淡红的双唇,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辛爱直直地看着乌讷楚,问身旁的赵全:“把汉那吉身边的那个女孩是谁?”

赵全瞟了一眼乌讷楚,说:“就是瓦剌的乌讷楚啊。”

辛爱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她,几年不见长的跟草原上的鲜花一样美了。”

赵全见辛爱痴痴地望着乌讷楚,用胳膊碰了一下辛爱,笑着说道:“再美的花也不属于你。”

辛爱回头看一眼赵全,也笑道:“那可不一定。”

辛爱说完又看一眼乌讷楚,才转身离去。

不知不觉中,乌讷楚来到大板升城已经六年了,在这六年中,白天,她与把汉那吉、满珠锡哩、松布尔这些同龄的伙伴们在骑马射箭、学习中一起度过,晚上,她又与把汉那吉一起在一克哈屯处挑灯夜读。

在她和把汉那吉朝夕相处的这些日子里,把汉那吉对她似乎有了一种依赖,乌讷楚不在的时候,他就会捧着一本书斜靠在床榻上,眼睛忧郁地盯在书上一动不动,思绪早已不知飞到了哪里。只要一见到乌讷楚,他的眼睛就会熠熠发光,脸上瞬间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快乐的笑容。

而乌讷楚也已经完全适应了大板升城的生活,内心的仇恨似乎随着时间也被渐渐淡化,可内心的那一份孤独,让她对家乡的思念并没有因为岁月的流逝而减轻分毫,而是日益浓厚。因为亲情,是任何情感都无法取代的,没有了亲情,人就像失群的孤雁,无论飞多远飞多高,心,总是孤寂的。

每当想念家乡,想念亲人的时候,乌讷楚就会来到捏烈忽老人家听他拉琴。捏烈忽是一位孤独的聋哑老人,乌讷楚觉得自己与他同病相怜,所以一有空就去偷偷地照顾他,每次帮老人干完活后,她就会静静地坐在老人身边,听老人拉琴。

老人的琴声时而柔和淳美,时而浑厚深沉,委婉连绵,悠悠扬扬。琴声仿佛诉说着对亲人的思念,对亲人的祝福,却也有一抹挥不去的淡淡忧伤。乌讷楚时常被老人的琴声感动得泪流满面,只有此时,她才能肆无忌惮地释放自己的情感。

老人虽然不能和乌讷楚交谈,但他能看到乌讷楚的忧伤,对这个漂亮又善良的少女,老人无力去帮她,只有通过琴声来为她排忧解愁。乌讷楚知道老人的一片心意,有时也会和老人讲她的心里话,因为老人听不到也不会说出去。而每次和老人这样自言自语完,乌讷楚就会感到一种轻松与畅快。

有时,乌讷楚也会一个人骑马来到大板升城外的蓬松树下,向家乡的方向眺望,她渴望再一次投入阿妈的怀抱,再一次尝尝阿妈亲手熬得醇香的奶茶,可是每一次她都失望而归。

与乌讷楚朝夕相处的这些年来,一种不一样的情感在把汉那吉的内心悄悄滋长,尽管每天一起骑马射箭,每天一起读书,可他还是觉得不够。他说不清自己的心理,只是每天渴望见到乌讷楚,渴望与她在一起,就连想到她的时候,内心也有说不出的欢心畅意,脚步也变得轻松了,时不时还会不由自主地发笑。

正是这样的情感,把汉那吉对乌讷楚格外关注,她的任何一个小小的变化,他都会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乌讷楚经常去听老人拉琴,偷偷到蓬松树下远眺,都没有逃过把汉那吉的眼睛,但他总是悄悄躲在一边痴痴地看着她。他最怕乌讷楚忧伤,看到乌讷楚伤心落泪,他感觉很心痛,他很想过去搂住她,替她擦去眼泪,安抚她不为人知的忧伤,他觉得长生天让他来到这个世上,就是要带给她快乐,让她无忧无虑的生活。

冬天的第一场雪毫无征兆地就来临了,大地银装素裹,皑皑白雪覆盖了草原,覆盖了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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