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醉意。
“老婆,你可以来接我回家吗?”
舒漾轻轻蹙眉,“你在哪?喝酒了?”
“嗯。”
祁砚昏昏沉沉的应着,“翻译院有个临时酒会,我好像……”
没等他说完,舒漾立马惊慌的问道,“祁砚!你在哪里?把地址告诉我!”
酒会昏暗的楼道内。
男人靠在墙边,手臂上的划痕还滴着血,他报了个地址。
“老婆……”
刚换上居家服的舒漾,以最快的度换了身裙子,抓起车钥匙往外赶。
“祁砚,你等等我,我马上就到,你别挂电话!”
“老婆……”
舒漾答应着,“我在我在,你乖乖待着,我马上就来接你。”
祁砚靠在墙角,头顶小小的应急灯,把人照的却是泛红。
沉沉的声音,最后嘱咐她,“别自己开车。”
他知道舒漾着急的定不下心,这样贸然开车太危险了。
他不希望这个时候,他的宝贝再出什么事情。
“好。”
舒漾答应他,立马把车钥匙丢给管家,将地址告知。
赶到安全通道,看见祁砚的瞬间,舒漾惊住。
祁砚身上的衬衫,乱着,洁白的手抓着西餐刀,就要往旁边还在流血的手臂上划。
“祁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