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两个人一个存着脱身又不能下杀手的心思,另一个本来就心怀不轨。
这架打的也颇为奇妙和旖旎。
从床铺上打到地上,又从地上打到门口,然后到床边,最后不知怎么,又咕噜噜的滚回到了床铺。
秦随风眼疾手快,一把扣住对方不规矩的手,有些气息不稳道:“褚怜人!你是不是仗着给我解过药,太过放肆了!”
褚怜人却嘴角一勾,眼睛直直盯着秦随风的耳尖,“世子殿下还记得呢,我以为殿下近日来的言行举止,似乎在说自己已然忘了那一晚呢。”
“我没忘!”
秦随风眯着眼睛,一字一句道。
秦随风盯着褚怜人,忽然没有再说话,下意识思考起了对方异常的举止,心底有个念头微微浮现,随即他又马上否认起来。
抛却那些机关算计,也许褚怜人或许,只是喜
褚怜人见机,立刻咬上秦随风的耳垂,嘟囔道:“世子现在知道吗,你每次内心羞恼,或者害羞的时候,耳尖都通红欲滴。”
秦随风一愣,瞬间感觉一抹冰凉和湿漉吮吸在耳垂,然后耳边就是无边的瘙痒和滚烫。
他瞬间将人扯下去,却觉得耳垂越发不适,用指尖摩挲了好几下,却越来越痒。
“哈哈哈哈”
褚怜人看秦随风这般举动,笑的在床上直打滚,还是毫不留情嘲笑那种。
随即,褚怜人笑意一停。
他见到秦随风都快把他自己的耳朵抓出血了,耳垂上的皮本就薄,原本如冷玉般的肌肤,却有几道血丝般的印子。
褚怜人收拢了笑意,拉住秦随风的手,声音忽然放轻,“世子殿下别再抓了,都出血了,我帮殿下?”
秦随风耳尖确实难受,且他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毕竟谁会没事抓自己的耳朵。
他正想看褚怜人如何帮他,却见对方缓缓靠近,两人间面颊相触,接着耳朵被什么柔软冰凉东西一卷,就像滚烫炙热的熟铁,瞬间被放入冷水中。
秦随风瞳孔一缩,没想到对方居然直接上来含住,“你”
虽然他心底不适,可到底耳垂上的痛痒缓解了几分。
这个举动太不体统了。也太亲密了。
秦随风听着耳边传来细细的呼吸声,喷洒在耳后,他强迫自己冷静了几分,忽然道:“褚怜人,你当初,是故意上我床的对吗?”
说的是问句,可其中之意,确实肯定。
褚怜人薄唇微张,秦随风甚至能听到一声轻微的声响。
他看向那双冰冷森然的灰眸,墨眸沉静,直逼人心,“那这次呢?”
“这次”
褚怜人本来毫无血色的薄唇,上面染了一丝晶莹,唇角一勾,“殿下明明不是什么不为情动,铁石心肠的人,你心底不是已经都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