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代本是在偷笑的时候,无意中抬起头之时入眼看到的是月方镜那气鼓鼓的脸庞。瞬间他便收住了笑容乖乖看着月方镜。
“你耍我?”
月方镜生气地看着面前之人问道。
拓跋代一听双手摆开说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耍你了?不是你一直在我怀里的吗?”
月方镜愣了一下,觉得他好像说的也对,但是心中那股气还是吞不下去,方才她可是不明不白被御林军叫了她皇子妃。这个尊称既不是圣上赐的,也不是有夫妻之名所得的。而是平白无故而来的,她觉得…自己受到嘲笑!
“那你去和公孙将军说清楚,不要随意唤皇子妃。”
月方镜跺脚气道。
“可是这嘴巴是长在他人的脸庞之上,难不成你要我去撕了别人的嘴?”
拓跋代扁了扁嘴说道。
月方镜见行不通,深深气的无话可说,只能在原地一脸凶态瞪着拓跋代。
见到她这般语塞,拓跋代上前调侃道“你喜欢这个称呼吗?”
“我为何要喜欢!”
月方镜顶撞回去。可心里头却也是一颤。
说起来方才被他这么一问,好像自己心里面也悄悄问了问自己,喜不喜欢。其实,好像真的有那么一点喜欢…
说完的月方镜,眼神闪躲片刻,别扭的拧过头去,照旧是一个受气的模样。
见到她的样子拓跋代心中不知为何越来越满足,其实他也不能确定面前的人是不是真的在生气,如若是的话,岂不是讨来一顿嫌弃。可是现在看这个模样,以他们相处数年的习惯来看,怕是口是心非了。
拓跋代负手转身,得意说道“看来连你都喜欢,日后本皇子的妻子定也是喜欢咯。”
他的话一出口,本还在别扭的月方镜美眸一惊,心中突然间的一酸,呼吸停滞在这微妙的空气之中。
日后的妻子…
她还以为,还以为说的会是自己呢,难道真的是自己自作多情吗?所以就连方才所说,真的都是自作多情?
轻轻将头扭过,月方镜眼神闪烁看着那向前走去的背影,白色长袍英姿飒爽,身姿挺拔潇洒,气质尊贵优雅。如此的一个人,原来一直在她身旁徘徊,数年都与此人肩并而行,好像都忘记了自己的感情。
可是,她好像记得,对他的感情并非男女之情,可是为何她现在心口处却因为他一句话心酸疼痛不止,为何又会因为一个皇子妃的身份欢喜,为何现在会泪水涌出本就红肿的眼眶…
月方镜啊月方镜,你到底怎么了…
本来得意地转身离开的拓跋代却在走着走着没听见回声,耳边也没听见第二个人的脚步身,着实奇怪。放开负在身后的双手,奇怪地转过身来。
哪知这么一转身,却现身后不远处那个蓝色纱衣的女子,怔怔地望着他出神。但说是出神,那她绝美的脸庞上的眼泪又是怎么解释?
拓跋代以为她又是想起牢狱中的事情委屈起来,迅起身走过去,一挥方才的欢喜,满脸的着急地扶着月方镜的肩膀急切问道“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想起那院官的事情了?别哭别哭,不如此番我替你将他千刀万剐好不好?”
月方镜却在他边说边挣脱开他的手,心中羞愧一脸生气推开一步,哼声道“那你先将你自己千刀万剐吧!”
说完用力一甩袖,转身离开。
拓跋代不明所以追上,拉住月方镜的手,但手刚碰到就被她用力甩开,然后又直直往前而去。他又是上前拉住,又是被甩开,如此反复几次被她挣开,拓跋代被吓住。
“我说你这是怎么了?”
他又一次上前拉住,直接问她。
月方镜用力想要再次甩掉他那纠缠的手,却现这次怎么都甩不掉。她越是用力,拓跋代那握着她的手便又是用力一分。
手腕的痛加上她心中的酸痛,导致她瞬间羞愤爆。
“拓跋代!你松手!找你日后的皇子妃去!”
突然间的爆,令拓跋代紧握的她的手松懈一下,月方镜瞬间趁机甩开挣脱掉。握着那疼痛麻的手委屈地向前快走去,美眸的泪水却是奔涌而出。
原本一心就想着拓跋代方才说的话,一心想着自己觉得羞耻多情的话,令她现在无地自容。却没想到却在下一刻,她的肩膀被一股蛮力用力一拉,跌进一个怀抱中时,她还未反应过来疼的手因为被甩开也都失控。
她震惊慌张地抬起头想要看是何人所为,一张熟悉不过的五官在瞬间放大之后,那红唇之上传来阵阵温热…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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