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你看傅总,今晚就属洛董和他笑的最开心。”
“谁让他儿子如今是个香饽饽呢,该他高兴的。”
“我看不少人都在打听他,才二十岁,这是不是太着急了,年轻人最没定性。”
“嗤,没定性,如今的洛总洛逾白也是刚满二十就和那人形影不离,这么多年什么牛鬼蛇神都搅不散,洛家和傅家关系这么近,谁知道这位会不会也是个情种,真等别人下手再后悔可就晚了,现在嘛各凭本事。”
“呦,你这是也有想法?那还不去?”
“急什么,先让那些人探探路,至少要知道他喜欢什么。”
“我记得你夫人当年好像生了一对龙凤胎?多大了?”
“对,那俩孩子今年也是二十。”
“懂了,你这是早就看中了,但是你说的对,现在还是要各凭本事。”
“你们这群豺狼,这一个人哪够你们分的,不是还有今天这位嘛。”
“你倒是提醒了我,虽然小了点,但是真受宠……”
后面的话洛虞已经有点听不清了,看向茶几的视线也变的模糊,层层叠叠的玻璃杯竟然都空了。
洛虞也不想再听了,刚刚还剧烈跳动的胸口安静无比,他扶着沙站起身,摇头缓了缓眩晕感,然后从后门出了主楼。
他也没乱走,只是避开人群在隔壁二楼找了个房间想要休息一会儿。
躺在床上他才惊觉酒精真不是个好东西,喝多了心里难受,脑子还格外清晰,会自动播放那些他不爱听的话。
等宴会里的傅言深抽出空来才现刚刚的地方只剩下冠冠一个人,“小虞呢?”
冠冠看着终于脱困的某人,笑着摇头,“不知道,我从洗手间回来就没看到他。”
傅言深看了眼桌上的空酒杯,“运动员少喝点酒。”
冠冠举了举手:“我今晚就喝了一杯,这杯是白开水。不过我离开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傅言深:“什么意思?”
冠冠:“我离开后只剩洛虞还在。”
傅言深皱了皱眉,转身在场上巡视一圈却没有现那道身影。
冠冠突然问道:“是洛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