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黑牢里,关了多少不应该关的人,张曦月自己都没数。
张曦月更害怕看到,那些被她亲手送到黑牢里边的面孔。
命令是大姐下的,但是事,却是张曦月干的。
现在知道大姐是假的,张曦月都不知道,她冤枉了多少人?
谁是谁非,已经说不清楚了。
“就在最里边”
张曦月没有下来,但是每天往黑牢里边送饭的人,跟着斯德蒯下来了。
黑牢说是黑牢,实际上并不黑。
大姐拥有五感剥夺的能力,黑不黑的,还不是她说了算。
所以就不需要弄一个阴暗的,自己看到都闹心的牢房。
这一点,斯德蒯深有体会。
排除那些痛苦的叫声,这个黑牢不仅不恐怖,还挺心旷神怡的。
里边还种了花花草草你敢信。
当然,这种对于大姐的赞赏,乔一凡只维持到看到老叟孙女的前一秒。
监牢中,一个小姑娘带着手铐、脚镣,被绑在一个十字形状的木架上。
还好,半边天是女性的组织,所以小姑娘并没有在那方面受到侵犯的迹象。
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斯德蒯的到来,小姑娘就像没看到一样。
视觉被剥夺了吗?
也没有听到。
听觉也被剥夺了。
不出意外,嗅觉也被剥夺了。
当人的一种五感被剥夺以后,剩余的五感就会被放大。
小姑娘被剥夺了三种五感。
剩余的触觉、感觉,会被放大到什么地步,斯德蒯无法想象。
知道会受刑,不知道鞭子什么时候落下。
小姑娘每时每刻都处于恐慌当中。
破烂的衣衫渗出血迹,新伤、旧伤堆叠在一起,这些都在痛诉她都经历了什么。
最关键的事,这是单纯的虐待,小姑娘的听觉被剥夺,大姐根本没想过对她提问。
再联想黑牢中回荡的哀嚎声,黑牢的布局。
这个黑牢,根本就是大姐满足她变态心理的地方。
“让张曦月把大姐带过来”
斯德蒯怒气冲冲的说道。
老叟的遗愿是让斯德蒯照顾好他的孙女。
如果老叟在天有灵,问斯德蒯一句:
“你就是这么照顾的吗?”
斯德蒯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大姐,该死!
“把她的五感剥夺解除”
“你不是先知吗?”
“你不是很强吗?”
“你自己解除啊!”
大姐心中跟明镜的一样,张曦月不可能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