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镜自然也听到顾家安的声音,瞬间大喜,赶紧大声说道:“所有人不许攻击,点上火把,陪我下去迎接顾家军。”
接着一片火光升起,照亮了整个山腰。
沈镜冲在前头,快步地走向顾家军。大声喊道:
“前方可是顾家军,我乃通县县令沈镜。”
沈晴听到自己父亲的声音,顿时激动万分,连忙回应道:“爹,我是晴儿,我在这。”
还扭过头对顾长安催促道:“顾长安,快点上去,是我爹,你快点。”
顾长安警惕地勒紧缰绳,越过顾家军,走到队伍前面。
只见前方一个身着儒衫的中年人向前走过来。
近了才看清楚,身上的儒衫血迹斑斑,脸上留着长须,一副疲惫不堪的神情,但眼神却充满睿智。
沈晴兴奋地跳下了马,跑到沈镜面前,用力的抱着。
“爹,呜呜呜!”
沈镜如释重负地,用手拍了拍自己女儿的后背。
“好了,不哭不哭,爹在这呢。”
“爹,顾长安他欺负我。”
沈晴平复了一下心情,放开沈镜用手指着正在下马的顾长安说道。
沈镜见状,快步走上前端详着顾长安,随即微微一笑道:“下官沈镜,见过镇北王。”
顾长安刚刚站稳身子,就听到沈镜在对自己行礼。
连忙说道:“沈大人无须多礼,不知我与沈晴是怎么回事?”
沈镜一听顿时就绷着脸,不悦地问道:“难道是嫌弃我家晴儿配不上你?”
“没有,没有。”
“哼!还不是你父亲一肚子坏水。”
“那我父亲干啥了?”
“北征的时候,路过通县,在我家住了几日,看到晴儿就说,晴儿和王府有缘。要与我结为亲家。当时我是拒绝的。”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你爹这王八蛋,拼命地向我灌酒,我一时不查应下了这门亲事。
顾长安,如若有天你敢负晴儿,我必让你好看!”
沈镜越说越气,双眼瞪着顾长安,差不多就想逮着顾长安狠狠地揍一顿。
顾长安偷偷瞟了一眼沈晴,心想:这么漂亮的女人,谁他妈的不好好珍惜,怎么舍得辜负,嘴里连忙说道:“长安不敢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