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香居是景城最大的度假村,坐落在香山的半山腰,是景城最大的富商宋延掷下几十亿建造而成。
能住进这里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各界名流。
在这里工作的员工,见了不少社会名流,但他们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能让宋小公子,大晚上亲自赶过来接待。
他们这位小公子的脾气是出了名的臭,一言不合就翻脸不认人,连他们老总,他都不放在眼里。
竟然有人能让小公子破天荒的这么殷勤?
。。。。
“嘶!”
最后一根银针扎进去的时候,身旁的人又轻“嘶”
了一声。
咬紧牙,整张俊脸皱成了一团,就好像是扎在自己身上一样。
反倒是眼前的人一脸的风轻云淡,坐在古琴前,乳白色浴袍半解,松松散散的,露出双肩,后背。
骨节分明的手指,行云流水般拨弄着琴弦,琴声飘荡,说不出的自在悠然,好听惊艳。
徐老为6斯淮扎完银针就出去了,宋少禹看着他背上扎十几个银恍恍的细针,脸上忍不住抽了抽。
看到这,他突然想到他们在灵少寺学武的那年生的事。
能去灵少寺学武的都是富家子弟,拜师前每人都要挨十几棍子。
宋少禹记得当时他们几个疼得哭得稀里哗啦的,6斯淮后背都被打出血了,硬是一滴眼泪没掉,之后他连续了几天高烧,才知道他身体并不好。
在灵少寺和他相处的两年,他现,6斯淮和他见过的富家子弟都不一样。
他平时温文尔雅,和他相处起来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但每次对打时,他下手比谁都狠。
在其他人看来,他身在百年世家,从小接受最好的教育,才华出众,但宋少禹知道,他从来就不喜欢学习,反而可以说是对笔墨纸砚有与生俱来的厌恶。
他一直觉得,6斯淮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斯文尔雅,骨子里反骨的很,惹不得。
他当年招惹过他一回,差点被他给打个半死,命根子差点不保。
从那以后,他就知道,这位看似是个弱不经风的病秧子,实则就是个冷血无情,实打实的魔、鬼!
听到了不知是从哪个房间里传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宋少禹下意识的朝后看去。
没看到人,却看到了摆在床旁边的那个粉色行李箱,一看就是哪个小女生的。
带女生来开。房了?
住的还是一晚三十万的精舍?
什么女生这么贵?
宋少禹挑了挑眉,并没有太惊讶。
毕竟这种事,在他们这种级别的富二代里早就见怪不怪了,更何况是6斯淮这种顶级的。
他们这种年龄阶段,哪里还会有单纯的男生。
果然,男人在这方面的需求都一个样,不分级别。
不过,他还蛮好奇,能被6斯淮带来开。房的女生是什么样的,收回视线,朝身边的人看去。
他刚想把话问出口,一眼就看见了他唇上像是被人咬过的牙印,破了一小块,唇光潋滟,暧。昧的不行。
浴池p1ay?!
这么激烈?!
看了眼他身上的浴袍,联想到刚才听到从浴池那边传来的声音,宋少禹笑意里的意味更加明显,语气也变得轻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