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豁出去颜面也要见他一面,只要能恢复婚约,她什么都愿意。
只求他有那么一丝的怜惜,给她悔过的机会。
谢羡予却神色冷淡:“既然要入宣王府,便提前恭贺江姑娘了。”
江雪君生生僵硬在那里,满脸的泪痕都显得可笑又滑稽。
谢羡予将缰绳丢给了守门的小厮,大步走进了谢府。
谢羡予回到松鹤园,苏言已经在水榭书房喝茶坐等了。
“哟,这么快?我瞧着江姑娘那样子,像是少说也要跟你互诉衷肠半个时辰的。”
苏言摇着扇子。
“你当我闲的?”
“她什么事儿啊?”
苏言八卦的问。
谢羡予拿茶壶给自己倒茶:“江家要把她送入宣王府。”
苏言眸光微滞,又笑了一声:“江家这是眼看着攀不上你,又害怕盐税案的事东窗事发,所以要明目张胆的抱住宣王的大腿了。”
“意料之中的事,江家心里惶恐,总要找个靠山。”
谢羡予抬眼看他:“如今我们和宣王要合作一阵子,少不得有接触,你心里应该有数。”
苏言懒洋洋的靠到圈椅的椅背里:“你管好你自己吧。”
正说着,翠竹走了进来:“公子,大夫人让公子去一趟清水苑。”
苏言幸灾乐祸:“估摸着兴师问罪来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谢羡予睨他一眼:“你管好你自己吧。”
然后起身出去。
到了清水轩,大夫人已经沉着脸等着他了。
“母亲。”
“你从哪儿回来的?”
“扬州。”
大夫人瞪着他:“扬州?可李巡抚才给你父亲来信说你根本没到扬州!你到底去哪儿了?!”
谢羡予漆黑的眸子沉静如水:“我去哪儿,母亲不是很清楚吗?”
大夫人恼火的一拍桌子:“你去青州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