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的女人没动静,他回头,愤愤道,“卧槽,你怎么这么没良心?”
施凉的视线从他的背部移开了,“拿什么打的?”
容蔚然委屈的撇嘴,“高尔夫球杆。”
难怪伤痕会这样深,施凉问道,“为什么不包扎?”
容蔚然把医院的事跟她说了。
施凉挑眉,“你有你爸一半聪明,就不会挨打了。”
“他那是老奸巨滑,我是纯真无邪,”
厚脸皮的说了句,容蔚然趴着,倒三角的身材线条流畅,肩胛骨肌|肉分明,“数数。”
“数什么?”
施凉把手放进青年的发丝里,指腹贴着他温热的头皮,“数你背上有几颗痣?”
“别他妈说痣了,现在就是痦子也打烂了。”
容蔚然闷闷的说,“我让你数数多少条口子。”
施凉看一眼,密密麻麻的,纵横交错,“数不了。”
“我不管。”
容蔚然耍横,“你赶紧的。”
施凉花了几十分钟,得到的是一个触目惊心,又令人难以消化的数字。
容蔚然记住这个数字。
他长这么大,头一回被他老子打,为了一个女人。
这事必须记着,记一辈子。
施凉叫他拿药箱,给他包扎伤口。
容蔚然顺势赖施凉身上,把下巴搁在她肩头,“你怎么什么都会?大姐,你是不是每天夜里都出去拯救世界?”
施凉露出惊讶的表情,“这都被你发现了。”
容蔚然翻白眼,孙猴子会七十二变,这女人更行。
“我爸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
施凉是可惜的语气,她耸耸肩,“我等他给我张支票,但是没给。”
容蔚然咬她一口,“想要跟我说啊,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