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妨事,事情定下来就行,改天我打点好酒,去找严老头喝酒。”
萧老爷子摆摆手道。
见萧老爷子满是疲惫,也没做饭,给了几个钱让萧玉芬去外头买些现成的回来。
简单吃些东西,萧母让老爷子去休息,她则帮着把猎物收拾了,她也是做惯了,经常和收野物的贩子打交道,哪儿处价钱公道心里都有数。
东西虽然是她帮着卖的,可银子还是交到萧老爷子手里。
他们家这点好,谁的买卖谁收钱。
像家里的地,除了祖上传下来的,就是老爷子置办,包括打猎的收获,都在老爷子荷包里。
猪肉摊子虽说最开始是老爷子找的门路,可都是萧家夫妻俩在忙活,这钱也就把在他俩手里了。
至于萧启,看着是在外头瞎混,到手的银子也不少,不过他花销也大,经常在外头喝酒下馆子的,也没让他上交。
不过真遇上事情,还是有商有量的大家一起掏钱,像是买房子还有这次找运粮官疏通,就是大家一起凑的。
自萧家过来下定后,严舒窈开始了她的艰苦日子。
每日,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绣嫁妆,虽说她完美的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包括她学过的琴棋书画针织女红,可她毕竟是生手,再说她可是经历过现代社会各种电子产品荼毒的人,怎么坐的住。
一会儿不是开小差,就是下错针,搞得严母经常一边陪着做绣活儿,一边开导她,还以为她是想反悔这门亲事呢。
倒是苦了严舒宜,严母的一颗心都放在严舒窈身上,家里的事好多都交给了严舒宜,严舒宜感觉不过才半个月,她的手都粗糙了好多,这不,严母让她刷碗,她撂挑子不干了!
“偏心眼,就严舒窈是你们亲生的,我和屿哥儿都是捡来的!家里遭了难,她还是千金大小姐,我们就是丫鬟奴才!”
瞧瞧,这就是说话的艺术,明明是严舒宜和家里吵架,她偏偏要把严嘉屿摆在和她同一地位,用以增添筹码,占据道德最高点!
严母:“你听话一点,现在家里忙不过来,过些日子就好了,到时候娘指定不让你干活了。
你当妹妹的,对待姐姐还是要敬着点,长幼尊卑不能忘,下次不许再叫名字了。”
严舒宜:“不听,我就不听,我现在就是家里的老妈子,咱家现在都这样了,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吗,你就会骗我!我才不会上当。”
严母气急,“让你做一点事,你就这个样子,你看你爹和你弟,每天去山地里下种,累的不行。我空了也要去帮忙,家里也是一摊子事,还要陪着你姐绣嫁妆,家里开销大,我做点绣活儿也是想挣着家用,实在是忙不过来才叫你搭把手,你出去看看,谁家的妮子不做事?你以为咱家还是以前啊?
你姐姐现在正在备嫁,我们手头又没有多余的银子,嫁衣那些都得她自己准备,她哪里有功夫做这些杂事?等你嫁人的时候,我也不让你做事。”
严舒宜:“我不管,你们就是偏心眼!”
说完严舒宜就哭着跑回房间了。
“娘,这里我一个人忙活就是了,你去看看二妹吧。”
严舒窈宽慰道。
“娇娇长大了,都知道关心妹妹了。”
严母一脸欣慰道。
要知道,以往严舒窈和严舒宜经常吵架,谁也不让着谁,最多是碍着长辈的话不得不和好,也就是面子情,心里一直都是有隔阂的。
现在看见严舒窈都不计较这些,还有些谦让的模样,可不得感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