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冷笑:“二货只会拿老二来邀功,老虎打不倒,抓条鱼来充数,这就是我大赤鹏国的大将军!”
向天一顿奚落,屠宰跪在地上一言不,为了老母亲的安危,他什么气都能够忍得下来。
“屠宰将军,”
向天走下台阶,用酒壶口拉起跪在地上的屠宰:“给你十日,灭了金鸡山匪众,准你到太后寝宫看望老夫人。”
屠宰再次跪下:“臣领旨,谢大王。”
向天转身登宝座,背对屠宰说:“坐吧!”
屠宰坐下立马站了起来,大叫:“有刺客!”
伸手拎起一个女子。
殿上众人哄堂大笑。屠宰仔细一看,才现每个臣工的座椅都是活人叠成的,而且都是女子!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屠宰大声喝斥:“这是干什么?!”
向天哈哈大笑,笑出眼泪来:“土包,土包,哈哈,都看看他什么样,老土包一个,哈哈~”
宦官张雄说:“将军常年在外征战不知都城时尚。看侏儒戏、坐人肉凳是当今时尚!王上喜好,大臣们追捧,太后也爱看侏儒戏。”
他把太后两字加重语气。
屠宰的拳头攥得更紧,他强压住心头怒火说:“屠宰仍草莽之人,一心只为王上征战南北,请王上准予带兵攻打金鸡山。”
他一刻也不想在这大殿上和这帮家伙同流合污。
“准,去吧!”
向天侧着身朝门外摆摆手。
屠宰退出大殿,心中充满怒火与不安。
向天软禁他的母亲在太后宫,上次进宫见母亲,母亲为了让他摆脱向天自绝不成,现在的日子更难过了。他经过太后宫,在宫外跪地磕了三个头。
屠宰出得王宫,骑上宝马,松开缰绳,任由马奔跑,马跑到一处悬崖边停了下来。屠宰看到鹰嘴岩胸口闷痛,一腔热血喷得白马一头。屠宰从马背上跌落,仰天看到太阳炫耀的光芒,眼前一片红黑,晕死过去。
屠宰醒来时,其孟正在为他运气疗伤。
屠宰问:“你跟踪我?”
其孟道:“不是跟踪,是保护。”
其孟收回真气、下床、打水、拧汗巾,一连串的动作优雅协调,屠宰看在眼里,心想,他若是女子更好看。
其孟为屠宰擦身,屠宰有些不自然:“我自己来。”
他接过汗巾边擦边问:“你是飞来村的?”
其孟道:“我是在飞来村被征兵的其孟。”
屠宰问:“你的祖籍在哪里?”
其孟说:“泸沽村,家乡受灾,我和弟妹逃难到飞来村,正好将军来招募,我们便进了军营”
他特地把泸沽泊说成泸沽村。
屠宰说:“你以后跟在本将军身边,不用回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