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知忍不住喊了他,赵阔眼底那种难掩的自责令她心疼。
赵阔冷厉的面容带着一抹苦涩。
他摸了摸右下巴处那道清晰可见的刀痕“它,就是当时留下来的。”
被手拿水果刀的白善堪堪划过脖颈处的大动脉,落在了他的脸颊。
楚知知喉咙处酸胀,眼眶烫。
原来这刀痕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来的。
楚知知忍着心口不适,哑声开口“后来呢?”
“后来。。。报了警,警察赶来。”
“有傅家和关耳行及在场众人的作证,警方对白善进行了尸体化验,证明他确实打了过量的兴奋剂,导致暴毙而亡。”
“白善是白金汉的独子,白金汉本想不依不饶对我报复。”
“如果不是他最后和我打斗的几分钟,他儿子或许就不会死。”
楚知知沉声“他已经失控了,如果不制止,会伤到更多无辜的人。”
“其他无辜的人在他眼底,没有他儿子的命重要。”
楚知知张了张口,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人性本就有黑暗的一面。
有人表现的隐晦,有人表现的赤裸。
“后来在傅家劝和下,关耳行放弃了京城那块地皮,并承诺以后在商场上有白家的参与,他们两家概不涉及。”
“这件事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们有能力,也有手段让经历了这场事故的人闭口不提。”
“所以你宁愿被他们诬陷成这样,也没有开口解释,是对当年事情的承诺,是吗?”
“哼。”
赵阔闻言,眼神不自觉冷下来“我本着当年不公开的约定,给他留些面子。”
“没想到时隔三年,他竟还是自找麻烦。”
楚知知表情微顿“你是说这件事就是他让人散播出去的?”
“不止,我爸被摩托司机撞到,应该也是他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