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馨小脸儿雪雪白的一团,半分血色都无,浑身哆嗦着,执意要死。吴玉看笑话一般,冷笑,“贱货!”
往地上啐一口,转身走了。
吴玉也没闲着,直接去帝都府报了案,直接告姚家存心不良,坏他名声。
自从吴家兄弟来了帝都,帝都府尹做觉着自己做的不是官,而是火山哪。兴国侯府的事刚刚御裁解决,又出了姚国公府之事。帝都府尹都愁死了,堂堂公主之女,这得多嫁不出去,才会做出这样丢人现眼的事啊。
帝都府尹不敢声张,十万火急的通知了被告姚国公府、景惠长公主府,求爷爷告奶奶的,你们两家私了好不好,这种事,真不必经帝都府的。
姚国公世子找到吴家去,他倒是直接干脆,道,“若是吴状元不娶小女,我会令她暴毙。”
这事儿,传出去都是姚家丢脸。人吴玉头一遭去姚家,若无人领着,恐怕净房在哪儿都找不到。结果,竟会误入女人净房,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再没智商的人也能察觉出事出有因,自从娶了景惠长公主,姚国公世子没过过一天痛快日子。就是为这个女儿,他也懒得低头求人。
吴玉眉毛都未皱一下,道,“这是姚公府的家事,世子随意,不必知会我这个外人知道。”
姚国公世子回去就要勒死姚馨,姚馨早躲进长公主府,对母亲哭诉,“我就是喜欢他嘛。母亲就成全了我吧。”
景惠长公主虽然素来跋扈名声,智商却比女儿高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叹道,“即便你喜欢他,也该正经的等他来提亲,方才妥当。你怎么能安排人做出这样失礼的事来。”
“父亲一直准备把我嫁给四皇子,我不喜欢四皇子,我只喜欢吴玉。”
景惠长公主拍拍女儿的胳膊,“你这事儿办的……”
男人素来要面子,当初她不过是杖毙了丈夫的妾室,自此夫妻恩断义绝,这许多年,她身边也只有一个女儿相伴。
姚馨是个白长了脑袋,景惠长公主却是先帝嫡出的公主,于宫中生活多年,虽脾气差些,有些跋扈名声,不过,论心机城府,姚馨实不及其母的一根小手指。女儿做出这种丢脸的事,景惠长公主压住心下怒气,示意室内侍女退下,问女儿,“以往你见过吴玉?怎么就瞧中他了?”
姚馨素来受宠,见母亲有问,便把事情与母亲一五一十的说了,“先时也不知道,是小绿跟我说的,状元风采,有一无二,世人少有相及。”
“就这一句话,我的女儿就动心了,我不信。”
景惠长公主抚摸着女儿柔嫩的小脸,笑问。
姚馨手指绞着帕子,有些不好意思,“我有一次出门,偶然见了吴玉一面,觉着他好生英俊。”
说到吴玉,姚馨又有些担心,“就是,似乎脾气不大好。”
景惠长公主笑,“无妨,你既然相中了他,我必叫你嫁的如意。”
姚馨却是低下头,轻声说,“我知道不该这样算计他,他生气也是应该的,以后,我会对他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