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只是饱了眼福,这次饱了个手福。
男人一只手捧着她的脸,一只手带着她在自己身上游移,酥麻感飞快地从一点蔓延到全身,又从全身集中到一点,他感觉自己身上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开始不受控制的膨胀。意识到这一点,陈佑宗艰难地睁开眼,按住了她的手。
“不能再继续了。”
他的声音几乎沙哑地出不了声。
姜岁略肿胀的红唇擦过男人的侧脸,滑到他耳畔,压贴着他的耳廓,“凭什么开始和结束都由你决定?”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他掌下抽出自己的手,继续向下游走了几寸,爬上另一处高地。
陈佑宗眸光一暗,大掌改为从她背后伸进下摆,贴上她光滑的背脊,顺着上去一直摸到她的内衣搭扣。
“我晚上还要看《无一幸存》的试镜剧本。”
姜岁的手隔着一层布料按在上面。
陈佑宗看着她,手顺着她的内衣边缘滑进去,“小钟定了晚上的机票。”
姜岁身子一抖,强硬地撑着自己脸上的笑容,“所以。。。。。。我们都没有时间?”
“是。”
男人的手停在了弧线的下方,指腹下就是她最柔软富有弹性的部位,没有再继续。
两个人同时移开自己的手,平复着心情。
“老板刚才灿灿姐跟我说——”
小钟走进来,一抬头,看见两个人正靠在沙发上看着他,嘴里的话立刻咽了下去,“我还是等会儿再说吧!”
“没事,我们忙完了。”
陈佑宗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对么有歧义,看向他,“什么事?”
小钟一脸高深莫测,沉默了两秒,“灿灿姐说飞机票定在晚上八点,一个小时后出发。”
说完他就迫不及待走了出去。
“还有一个小时,看来只能去吃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