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身边那个多年至交好友沈诚,家里可是西北数一数二的有钱人。他肯定会帮他的。”
“就是那个喝醉酒的?”
我回忆了一下,“这人长得还挺好看的。”
“在你眼里,谁都挺好看的。”
肖不修见我还没有起床的意思,就站起身,整理好衣衫,“我要回城去,这里的事情就交给王御史处理了。今早朝堂上出了点事,有位老御史被打的头破血流,我得赶紧回去看看。”
“什么?”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那我跟你回去吧!这个热闹我能参与么?”
“你不是还要在别院里查案么?”
“不查了不查了,查不出什么。”
虽然我有点沮丧,但听说朝堂之上动了手见血红,这种热闹也算是百年不遇了,必然要去看看热闹。
“七天破案,否则柴文进就要问斩。”
肖不修提醒道。
“知道知道,才过了三天,来得及。一会顺道去一下禁军大牢,我再问问柴文进一些细节的事情。”
“可有眉目?”
“那倒是还没有。”
我快叠好被子,将大衣递给肖不修,“谢谢您,还给您,很温暖。”
“你留着吧。”
“这不好吧,这么贵,大家又都知道是您的,我怎么能穿?”
虽然我很是喜欢,做工精致,款式简洁,摸起来手感都很好。
“脏了,我不要了。”
肖不修往门口走,“整理好就尽快出来,我要很快走了。”
“好的好的,我已经开始找鞋了,等我等我。”
我抱着大衣和被子,忙忙叨叨地跟在他的后面,“我穿得很小心啊,没有让大衣脏啊?”
“你看那下摆,全是土。”
肖不修在前面走,我在后面小跑地跟着。
“拍打一下就好了,不妨事。”
我翻看了一下下摆,的确上面有黑黄的泥土但沾的不多,不过也没拍下去,可能要用水洗一下了。
“我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