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道理,白璧成一笑便罢。
“侯爷,您的四驾金辕太过显眼,车夫停在前面巷口,咱们走几步去坐车罢。”
陆长留道,“您顺路说说,碧柳是什么怎么说的?”
“你们一定想不到,碧柳只同韩沅沅讲过莹霞散。”
“凶手一定是韩沅沅!”
陆长留立即说,“她一面让姐姐吃下莹霞散,一边指使倩儿下了足量的砒霜,最后又把芸凉推出来顶罪!好一个一箭双雕!”
“越是这样,越不可能是韩沅沅,”
白璧成却道,“如果韩沅沅想好要嫁祸给芸凉,必然会做下指向芸凉的证据。然而她跳了一上午的脚,却只能说出芸凉想要嫁给紫仲俊。”
“侯爷说的是,想和做是两件事!”
含山赞同,“但紫仲俊的嫁祸目标是邱意浓,如若利用莹霞散的是紫仲俊,那就能说通!”
“但是碧柳并没有向紫仲俊提过莹霞散。”
“有没有可能是韩沅沅告诉紫仲俊的,然后让他利用了此事?”
含山如此猜测,白璧成却摇了摇头。
“紫仲俊为了保住芸凉,愿倾尽家财贿赂我,他若有心要害韩溱溱,必然能算到韩家父女会咬住芸凉,那为何不早做准备?”
“是,”
含山被说服,“也许韩沅沅把莹霞散告诉韩溱溱,只是当作笑料,并没想利用这事。”
“重大进展!”
陆长留高兴地拍掌:“这么一来,紫仲俊和韩沅沅都没有嫌疑!”
“顺带着倩儿也没嫌疑了!”
含山瞪他一眼,“你在高兴什么?案子又回到最初,只有邱意浓和芸凉有嫌疑了!”
“此案确与邱意浓无关,”
白璧成道,“碧柳吃了五期莹霞散,一期八服,一点事也没有!韩溱溱只吃了一期,如何能中毒身亡?”
“好!”
陆长留掐指一算,“五个嫌疑人去了四人,这样一排除,就只能是芸凉做的?”
含山特别不希望是芸凉,可是转来转去,又转回到芸凉。她很想为芸凉再争辩两句,又不知该说什么,然而无意中瞧见对面商铺的招牌,又不由诧异起来。
“侯爷您瞧!利来钱庄!”
白璧成也记得利来钱庄,上午在彩云绸庄时,利来钱庄的大汉来找芸凉还钱,开口便是三万两,这么大一笔钱,却在见到芸凉后说弄错了,七八条大汉脚不沾地地跑了,那样滑稽奇怪的场面,叫人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