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临安一边洗鼻子,一边抬起头,哭的桃红的眼圈看着他。
许七安绝对没有邀功的意思,当着临安的面,扯开衣襟。
“啊……”
裱裱惊的后退几步,盯着他胸口狰狞的伤口,以及那枚嵌入血肉的钉子,她指尖颤抖的按在许七安胸膛,泪水决堤一般,心疼的很。
又收获了临安的怜惜,又摆平了怀庆的怒火,许七安凭自己海王的专业操作,收获了满意的效果。
“殿下。”
许七安转身,朝怀庆说道:“我先送临安回去。”
怀庆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
去了韶音宫,裱裱黏着许七安不放,让宫女取来最好的药丸、药粉,试图治好他的伤势。
见没有效果后,又大哭起来。
许七安好言好语的安慰之下,终于止住哭声,改成小声抽泣。
“不管怎么样,他终究是宠你疼你那么多年,你心里依旧是难受的,对吧。”
裱裱娇躯一僵,摇着头,抽泣道:
“但我不恨你了,我不恨你了……”
果然,她之前是有恨我的……许七安抬起手,指尖触碰到她脸颊,软软的,凉凉的。
“殿下。”
“嗯?”
“我想吃殿下嘴上的胭脂。”
“呜呜……”
……
日暮。
观星楼,八卦台。
许七安拖着重伤之躯返回,脸色依旧苍白,眉宇间却有一股亢奋。
“事情处理完了?”
坐在案边的监正,抬眼看来。
许七安无声点头。
“那就开始容纳吧。”
监正摊开手掌心,玉色的,蝎子状的七绝蛊,安安静静的躺着,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标本。
“如何容纳?”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许七安想的是怎么吃这个七绝蛊。
“先滴血认主。”
监正说着,按住许七安的手腕,从他指尖逼出一粒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