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什么疯!”
鸾凤殿内传出一女声严厉的叫喝,殿内除了那说话之人,其他人皆因此声下跪,不敢言。
“姑姑息怒…潇潇只是想去取一些书来消遣…”
公孙潇潇跪在那明黄色凤服旁,委屈哀声道。
皇后瞥了一眼她挥开她那抓着金丝衣袖的手,将双手放至腹前,冷声说道“取书你去翰林院便是,跑去那承天阁作何?你可知若今日李庸上报皇上,本宫都保不了你!”
公孙潇潇跪在地上瑟瑟抖,没了在那承天阁嚣张的模样,带着哭腔说道“姑姑,潇潇知道错了…潇潇日后再也不会这般胡作非为了…”
“你自小便在这皇宫和相府之间来回,什么该做的什么不该做的你最好分清楚些,别到时候给本宫捅出什么幺蛾子来,别说本宫了,怕是这相府都难保你!”
皇后那秀目锐利地扫了地上之人,叹了一口说道“起来吧。”
公孙潇潇站起来后,那些跪下来的婢女皆一一起身,皇后对着站在凤椅旁的一个青衣婢女唤道“冬雪,你们下去。”
冬雪闻言便行礼与殿内一众婢女都退下,殿内只剩下皇后和公孙潇潇二人。
见众人退下,公孙潇潇一副卖乖的模样走至皇后身旁扶起她的手臂问道“姑姑,为何不能擅闯承天阁?”
被扶至走到殿内的凤榻之上坐着的皇后优雅地挥了一下手掌,示意公孙潇潇坐到身旁,凤态高雅地说道“承天阁是这南朝百年来朝政大事记注之地,里头虽也有少量诗经雅颂,但却都只是九牛一毛。本宫也只是略知一二,那承天阁真正重要的是那记载百年前云家军兵法和上古药家的点滴秘籍。至于那些书在哪,还真的无人知晓。”
“为何要守着这些破书,南朝有玉哥战神又还需要这些作何?”
公孙潇潇不屑地说道。
看到她说起拓跋玉这般崇敬模样,皇后也只是无奈地瞥了一眼,“拓跋玉能够成为战神,怕是知晓些许这云家军兵法。”
“那又如何,如今这边疆又不是靠着他们打下,就算是百年前的云家军再现,也不敌玉哥一击。”
公孙潇潇得意地说着。
“胡闹,也罢,说了你也不懂。不过那承天阁向来没有皇上特赦外人皆不得入内,就连我们公孙家也都未曾想说进就进。你今日这么一闹,传出去丢尽公孙家的脸。”
皇后瞪了一眼她,一脸不耐烦。
“姑姑不能这么说潇潇,潇潇可是有太子表哥给的令牌才能被御林军顺利放进去的。”
公孙潇潇憋屈地说着,还从袖中掏出一块金色的腰牌出来,那腰牌之上醒目地刻着‘东宫’二字。
皇后见状,惊讶地看着公孙潇潇,严肃道“如此重要之物太子给你作甚?”
“表哥知道潇潇不喜那承天阁的月先生,便将腰牌借给潇潇进去教训那女人罢了。”
公孙潇潇垂下头低声道。
“月先生?她可是救了本宫孩儿一命,你又与她有何过节?”
皇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