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宴……”
黎尔难耐的咬唇,万万没想到他叫她下来,是为了这个。
男人粗粝的指腹不停的滑过。
谢旻就站在车门边,他们夫妻在车上,黎尔不知道谢旻有没有现他们在做什么,她快要羞死了。
海风刮过窗外的椰枣树,出沙沙的风声,然而被男人使坏紧抱在怀里的黎尔完全听不见,烫的耳边只回旋着温知宴痞坏的笑。
他贴她耳朵,在这种时刻要求她:“继续为老公系领带,乖尔尔,专心点。”
他没为难她不是吗,她的一双柔荑还是闲着的,能自由活动,不必只用来使劲的拽他的衬衫领口。
“真的是叫你来为老公系领带的。”
温知宴低哑宣告。
他模样懒拽又放松,表现得叫她来就是为了帮他系领带,他可没有什么变态的爱好,要用他的男式领带捆她或绑她。
“呜嗯……”
黎尔咬唇,细弱喉头颤动,无意识的夹紧双腿,想用手里的那根领带直接勒死他算了。
可是温知宴行的是放浪之事,借的却是温柔之名。
现在的黎尔确实需要这样的帮忙。
不然温知宴往后一周都别想碰她。
药终于上完了。
温知宴在真皮车座上随便找了块刺绣了他名字的丝帕,擦干净手指,捏住黎尔酥软的细腰,将她往他身上拉。
她周身无力得快要从他修长的西装裤腿上滑下去了。
过程中,黎尔一直咬唇,嫩唇上都被咬出小巧的牙印来。
温知宴的深蓝暗纹格领带松散挂在白衬衫领
()口,黎尔生气,不想给他真正的系好。
大混蛋适才在会议室里故意说的那些话,让她成为被同事们热议的话柄。
从今天起,无数双眼睛会盯着她。
现在他还把她叫到车上来欺负她。
太恶劣了,温知宴到底是什么样的老公,敢这样对自己的老婆。
“温知宴,你太坏了,太坏了。”
黎尔眼尾泛红,眼眶里流转着潮湿的水光,一脸委屈的挥拳捶温知宴的胸口,越捶打,越现衬衫布料下男人的胸肌寸寸紧绷,硬得烫。
原来,不止是她有了感觉。
“早上跑那么快,不叫你来我车上,怎么帮你上药。”
温知宴等怀里的人捶他捶累了,才用两指拾起她的瘦下巴。
明亮的恣肆目光落进她含泪的眼眶,被她哭泣的委屈模样勾得又为她动欲了。
他也不知道一开始是怎么瞧上她这样一个敏感的小东西的。
身子敏感是被他爱到极点的。
心思敏感却是让他极为头疼的。
都结婚这么久了,还这么扭捏,不肯为他光明正大的做温太太。
温知宴这一次一定要跟她官宣,并且还期待她尽快怀孕,因为语华庭最近传话来,为他找了正式的联姻对象,要他快结束跟黎尔的玩笑婚姻。
语华庭认为温知宴对黎尔就是在养一只雀。
他奶奶邓慧蓉溺爱他,才答应他跟黎尔结婚,语华庭庆幸他们是隐婚,外面很少人知道温家家里那个高门继承人,温知宴现在是已婚身份。
遭受此等压力的温知宴天生反骨,不但不照语华庭的意思做,反而还要背道而驰的跟黎尔正式官宣婚姻关系。
因为温知宴一生只结一次婚,只爱一个人。
不明白这些形势的黎尔挣脱男人的手指,想从他身上快些起来,却现一双腿好软。
“让老公抱一会儿再走。”
温知宴用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摩挲黎尔被她自己咬出齿印的下唇瓣,轻滑过那娇嫩的软肉,宠着她说。
隐形电流从黎尔的唇瓣滋生,四处蔓延。
不知多久的时间里,放浪不羁的男人在车上掐腰抱着她,邪气的手指顺着她的唇往下,到处描摹。
窗外的椰枣树在大太阳下被海风吹送,滋生出迷幻缭乱的影,透过车窗,落在黎尔傲然起伏的胸前。
黎尔被温知宴弄得出了一身细密的香汗,深怕被人现她在投资人的加长幻影里,不害臊的坐在投资人的西装裤腿上,被他揽腰抱着爱抚的妩媚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