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是一年过去。
沧国和大盛交接的一个小村落里,李棠溪荆钗布裙,正坐在门票板凳上洗衣裳,女子未施粉黛,眉眼干净明丽,来来往往的村民看见她,都亲切地同她打招呼。
“云家娘子可真勤快啊。”
“生这么漂亮还手链勤快,云郎君真是好福气…”
不论谁与她说话,李棠溪都轻轻地笑笑,女子眼中仿佛已过尽千帆一般安和宁静。村民们不知道的是,在女子藕合色的衣裙底下,两腿之间正插着一根狰狞的木质阳物,阳物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随着女子坐在板凳上洗衣的动作,木质阳物在穴口里小幅度地抽动着,女子小脸微红,寻常人还道是劳作累的,殊不知这是被腿间之物折磨的。
云琅从外面回来,一眼就看到了女子恬淡的身影,他远远望着她美好精致的侧脸,痴痴的竟然忘了反应,许久他才恍然反应过来,匆匆走过去按住她的素手。
“棠儿怎么又做起活来了,你身子不好,沾不得凉水。”
“哪有这么娇弱了,”
李棠溪笑笑,“云哥哥回来了。”
云琅心疼她,将木盆抢夺过去丢在一旁,随即拉着她的手就进了屋。
他们住的地方并不如何好,对于李棠溪和云琅这种自幼养尊处优的人来说甚至称得上简陋,但李棠溪却很知足,和周围的邻里也相处的很融洽。
那日从皇宫出来后他们就远离了世俗喧嚣,安静地守在小村落里过日子,那段在皇城里的日子,那段她为公主,他为满城风艳世家公子的日子,似乎并不真正存在过。
云琅时常觉得,他们生来就住在这小小的村落里,只是一对寻常的小夫妻,男耕女织,往来种作,不在意风沙会擦伤娇嫩的皮肤,也不在意粗茶淡饭粗麻的衣裳。
只除了,她不属于他。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他却从未碰过她,他知道她的心不在他身上,虽然两个人到了深夜都饥渴难耐,她的身子经过那场淫乱后已经极其敏感,每逢深夜他都能听见她压抑的呻吟声,女子雪白的手指在被褥下拨开自己的密处来回抽插着,她两腿绞的很紧,淫水潺潺渗出打湿底下的被褥。
他自己也忍得难受,可从未去强迫过她,他们甚至彼此之间都不提及这种事。
但云琅还是不忍心她难受,有一日他送了她一件仿制的木头阳物。
他自幼擅长雕刻,这木质阳物是他打磨了好久才放心给她的,上面的纹路凸起能正好刺激到女子的情欲,却又不至于弄伤她。
李棠溪看到阳物有些怔,但还是低下头接受了它,她那段时间被折磨的淫荡,现在没了卫烨私处还常常痒,云琅定是将她的丑态都看在了眼里,才送了她这东西。
小云:你康康我,我比假的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