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沫又觉得气不过,不肯求饶,指甲抓进沙垫里绷得雪白,流连在脸颊的吻徐徐游向手背,爱怜地收进他手掌里亲,边缠绵地黏着她眉梢笑,温柔无比“那我们再最后来一次,就去找阿妈”
耳珠一烫。
他唇齿贴紧,含住小团嫩肉轻咬,“宝宝,你爱不爱我”
亲着吮着,一口咬住女孩斑斑嫣红的颈窝,汗湿的碎拱她耳朵,兀自又笑了笑,充满缠绵悱恻的甜腻“反正,沫沫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
听着,苏南沫心中骤然升上不安,耳边话音刚落,深陷狂暴的掠夺果然让她顷刻崩溃,毫不犹豫地嘶声喊“爱我爱你我爱你阿年”
眼圈攒着泪,费力地扭过头,碰上他的面庞哀饶“你轻一点,求你”
胸口的钝涩被安抚了下去,许初年由她蹭蹭,眸里宠溺深蜷,痴怔的回不了神,“好。”
过去饭点两三个小时,饭馆里客人稀寥,稀稀落落的,一有人推门进来,站在柜台后忙碌的阿妈便能有所察觉,她眼角上掀,流露出片刻的疑惑,“很冷吗”
但见柜台外一对引人注意的壁人,除了阿年的相貌,再是他身前的人儿围看几层毛线围巾,半张小脸埋到深处,耳朵通红。
望过来的眼帘水意濛濛。
不知道是不是热的,阿妈看一看玻璃门外,折着灿亮的日光,树木投下的一排树影晃摆着,禁不住蹙眉,苏南沫眼疾手快,抢先一本正经的道:“妈,我有急事要跟你商量,您先忙。”
她手心被揉搓的粘腻,轻易拽走身边的人坐到旁边,捏住自己的围巾提了提,唇边显眼的红痕,扑来包裹着浓郁的热烫清香,黏人辗转。
重重压着娇小碾进角落,微露舌尖舔上充血的小耳垂,一样含沙的嗓音较平日多出蛊惑人心的幽磁,哪怕一个音律,也惹得她心悸不已,伴着莫大的后怕:“沫沫爱不爱我”
就黏黏的追问:“爱不爱我”
眼见阿妈捧着水杯走近,却还被他压在角落坐直不了,苏南沫心跳大乱,接近咆哮:“爱爱爱我最爱的就是你”
抵着他推,催促:“快起来,阿妈要来了。”
他不肯动,反倒慵懒的将浑身骨头放软,抵着她脸颊蹭,出愉悦极的低吟,随即现眼皮下的长,又勾起弯弯的梢把玩,无所畏惧。
能气死人。
阿妈走过来,果然眉头皱了皱,这段时间明显的有感觉到阿年变得特别黏沫沫,以前多多少少会叫声阿妈,帮她料理饭馆,自然有的话聊,可最近,别说一个星期勉强扯出一两句话,她甚至从他身上感觉到了抵触。
那就好像
她这个阿妈变得碍眼了
“喝点热水,瞧你嗓子哑的。”
以为女儿真的受冻了,将水杯移到对面,坐下望着两个年轻人:“说吧,出了什么事”
苏南沫乖乖喝水,只好当黏在脸上的那颗脑袋为空气,捧着水杯交代:“阿妈,我想坦白下阿年那边的状况。”
即使这件事说完,一定会影响到阿妈对阿年的态度。
她想了很久,防止阿爸生事,必须得提前表明立场,看了眼赖在身上的人形牛皮糖,就见根根分明的长睫,漂亮的指骨上缠着她的头,她一边低声叙述,“阿年的爸妈不是车祸去世的是谋杀。”
“但是谋杀他们的人我们不知道。”
谎言编起来有些别扭,毕竟当事人在场,要说杀了阿年母亲的是他父亲,这句话阿妈怎么受得住,“其实早在很久前,阿年家里就出过险些被灭门的事。”
这句才是实话,苏南沫暗自吐出一口气。
而阿妈,脸上的温蔼逐渐消失,看向她身上阿年的眼神隐隐的有了丝惊凝,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