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蔓延,雨渐渐小了。
冲田撇嘴,“你们俩如果不想救人的话,就耗下去吧,我是无所谓的。”
我爱罗冷哼,“作为我们砂隐村的同盟,木叶的人就这么软弱么!”
鸣人先服了软,“等佐助康复了,我照样会杀了鼬。”
宁次不说话,扛着鼬默默地跟在我爱罗和冲田后面。
镇上的小旅店环境不错,干净,且安静,很适合病人的疗养。
佐助受的多是外伤,擦点药,用绷带把伤口包扎好,肺腑的伤用中药调理便没有大碍了;鼬的伤不重,可他的病却很棘手,宁次买了大量的药材,一样一样研究。吃了药,鼬的命算是保住了,可是这病根,却是留下了,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
鹿丸和香磷等两批人马也找了过来,香磷的特殊忍术在这种情况下发挥了作用,她把自己的血给佐助喝下,没多久,佐助身上的伤口神速结痂,连内脏的震伤也好了不少。次日,佐助悠然转醒,守着他的鸣人喜形于色,刚叫出一个“佐……”
字,耳侧过刮过一阵风,是佐助冲出了房间。佐助一脚踹开隔壁鼬的房门,静静地盯着床上脸色苍白的鼬,宁次见到佐助后迅速地把鼬护在身后,高度戒备。
佐助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鼬……他,醒了吗?”
宁次冷笑,“死不了。”
“你让开,我要看看他。”
“我不会让你接近他!”
佐助心情烦躁,这个日向宁次真是碍眼,躺在床上的是他的哥哥,凭什么不让他见!鸣人追赶过来,香磷等佐助的人马也闻讯而来,一时弄不清楚房内的状况。
香磷扑到佐助身上,“啊,佐助,你醒过来了啊,你还有没事儿,快让我看看。”
佐助甩开香磷,对赶来的人视而不见,他的眼里只剩下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鼬。
“佐助……”
鸣人开口,佐助并不理他,佐助对香磷道,“香磷,治疗鼬。”
“开什么玩笑啊佐助,宇智波鼬不是你要杀的人么?治疗他算什么!”
佐助不耐烦地皱眉,“少那么多废话,我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佐助你……”
香磷指着佐助,“太帅了!”
众人……
水月无语的拍拍额头,和重吾嘀嘀咕咕,“香磷这女人越来越不正常了。”
鸣人默默地退出房间,突然之间万念俱灰,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在佐助心里,最重要的人都是鼬吧。曾经他是为了杀掉鼬而活下去,如今他是为了和鼬找回儿时的记忆活下去。那他呢,他漩涡鸣人在佐助的心里又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自己一厢情愿的认为能和佐助并肩作战,自己是佐助最亲密的人了,到头来,自己却是无足轻重。
虽然不明白宇智波兄弟是怎么和好的,但是宁次确定了佐助不会伤害鼬——之前香磷治疗鼬时说鼬失血过多,需要输血,佐助几乎没考虑过就献出了自己的血,鸣人大怒一场。宁次给兄弟二人腾出了房间,让他们有独处的空间。
佐助痴痴地凝望着鼬俊美的面庞,儿时的他常常对着哥哥失神,他相信他的哥哥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人。
佐助俯下身,把头靠在鼬的肩膀上,喃喃道:“哥哥,哥哥,快醒来吧。”
蓦地,佐助动了起来,他的背后出现了一个人影,他与来人迅速的过了几招。
来的人是个高手!
佐助重伤未愈,打得很是吃力。
几个回合后,来人制住了佐助,他说:“别打,我有事和你说。”
“你是什么人?”
这个人戴着黄色的漩涡状的面具,穿着晓的服饰,他放开佐助,“我是晓的创始者,宇智波斑。”
佐助睁大了眼,宇智波斑?!他们宇智波家族的传说!可这个人不是很早以前就死于和初代火影决战的终极之谷了么!
宇智波斑摘下了面具,露出的脸和宇智波兄弟有几分相似,可他多了几分邪气,那双红色的写轮眼也散发出浓浓的不详的气息。
“你要说什么?”
佐助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鼬,对宇智波斑仍是保持着敌意。
斑说:“告诉你当年的真相。”
佐助浑身一震。
说起来,鼬会杀害宇智波一族的原因和佐助脱不开关系。当时宇智波一族密谋造反,而作为宇智波一族的领导人鼬和佐助的父亲打算把他最小的孩子——佐助推上祭坛。当时宇智波家和木叶上层的人关系破裂的危机已现,他们的父亲私底下把佐助交给了木叶上层的人作为人质,求的就是让木叶上层安心,宇智波家则可以暗地里策划谋反事宜。木叶暗部“根”
的首领团藏以及木叶的顾问都不是好相与的人,特别是团藏是激进派份子。他召见了进入暗部不久的鼬,对鼬说明了情况并以佐助的性命加以威胁,让他亲手灭了宇智波一族,除去木叶的大毒瘤。鼬举棋不定,他这么做了佐助会恨他的吧,可是对他而言,无论是宇智波家族的使命还是村子的安全,亦或是他自己的名誉和性命,都没他的弟弟来得重要。鼬答应了团藏的要求,也提了条件,木叶的人不得作出任何危害到佐助的事儿,否则,他将血洗木叶村!
佐助听完后就没有说话,他陷入了沉思,连宇智波斑何时走的也没察觉到。
佐助倒在床上,和鼬并排躺下,“哥哥,他说的是真的么。”
其实在宇智波斑进来时鼬就醒了,没动静不过是在装晕罢了。这时佐助问他话他就再也装不下去了,侧身摸摸佐助的脸,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