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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友贵不知道自己何时入睡,他醒来的时候感觉脚板湿漉漉的难受,掀开被褥,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传来。
牛友贵心中莫名其妙的惊慌,打开电灯一看,吓得魂飞魄散,被窝里躺着一条断头的狗,脖子上挂着的镶钻项链已经脱落,正是自己的纯种柯基犬。
牛友贵惊恐的叫了一声,幸好房间里面没有其他人,保镖都在外面,没有他的吩咐,不会胡乱闯进来。
一屁股坐在上,牛友贵真的害怕了,摸出一支烟点燃,三两下烧光,觉得不够,又点了一根。
牛友贵连续抽了三根烟,哆哆嗦嗦的从上爬起来,正要叫保镖进来,忽然现房间里面的镜子上,用狗血写着一行大字:“欠债还钱,钱债命还!”
八个红色的大字,触目惊心,虽然没有留下落款,但写字的人,毫无疑问就是李卫东。
牛友贵最后一丝侥幸消失,心理防线全部崩溃,对方手段太厉害,自己彻底栽了。
第二,一神秘的巨款,转到的楚韵账上,数目正好是六千万,随后又有几巨款进账,弥补了珍韵珠宝店因促销而产生的亏空。
楚韵精神大振,开始大刀阔斧的改造珍韵珠宝店,削减门店,扩大网店,提升旗舰店的购物体验。
李卫东返回医院,路过花店时,买了束玫瑰花,直奔苏莜的办公室,心想在详细向她解释清楚爽约的原因后,以她的聪明贤惠,应该能够理解自己的苦衷。
医院没有太多变化,门诊大厅,依然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大多数科室都是人满为患,但是自己的疑难杂症科,空无一人。
神经科的人也不多,上次李卫东在医院飙,产生了巨大的威慑效果,真正精神有病的人毕竟是少数。
不过奇怪的是,苏莜门口站着两个精神抖擞的年轻人,大约二十出头的样子,西装挺,见李卫东走来,目光微缩,问道:“这位先生,请问你是要看病,还是想约会?”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李卫东瞟了两人一眼,迅判断出他们的职业,应该是私人保镖,心中暗暗吃惊,难道苏莜出问题了?
“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保镖的语气还算和善,可是眼睛却眯了起来,闪过一丝警惕之色,还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厌恶和蔑视。
李卫东微微一愣,回头看了下自己,顿时恍然大悟,难怪保镖会露出这种表情,此时李卫东头乱糟糟,几没有休整,脸上胡茬拉杂,身上的衣服也不怎么整洁,眼神因为兴奋而显得有些猥琐。
“不是看病,也不是约会,我是医院的医生,过来找苏医生商量点事情。”
李卫东恢复正常,没有在意保镖的轻蔑眼神,淡淡的回答道。
“原来是医生,请问您贵姓,属于哪个科?”
两个保镖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精神有问题,故意来骚扰苏小姐的人就好。
“疑难杂症科主任李卫东。”
李卫东微笑道。
“你就是李卫东?!”
两位保镖同时一愣,随即眉头紧皱,他们并不认识李卫东,但是对于这个名字,却如雷贯耳。
因为从小到大,几乎都是别人邀请苏莜吃饭,她拒绝的时候多,答应的时候少,主动请别人吃饭,绝无仅有,破荒的一次邀请,却被人放了鸽子。
原本这事没有外人知道,可是不知为何,从第二开始,就有风言风语开始传播,说苏莜倒追人家,反被人甩了。
虽说谣言止于智者,可惜世上的智者从来不会太多,而谣言从产生到消失的这段时间里面,苏莜承受了巨大的压力,颜面无光。
很多心存侥幸的人,把自己想象成白马王子,主动救苏莜脱离“失恋”
的苦海,有事没事就来神经科晃荡。
苏莜自己倒是无所谓,可是家人却担心她的安全,安排了两个保镖,在门口挡驾,对于真正的病人,保镖自然会放行,但是对于来泡妞的登徒子,则无情打击,坚决阻止他们进入。
但要说他们最痛恨的人,并不是那些想吃鹅肉的帅哥靓男,而是罪魁恶李卫东。
只是李卫东却不知道其中的内情,他曾经通过苏莜的影子,知晓了她是苏家的千金。
苏家在西华市虽然算不上级家族,但是传承久远,经营药材生意,有十几个亿的资产,人缘极广。
苏莜可谓出身名门却靠自己艰苦奋斗的励志典范,人又长的聪明漂亮,李卫东对她的印象极好,根本想不到短短十几的时间,竟然带保镖上班,心中的美好印象瞬间崩溃。
“是的,我前几因为临时有事而失约,今日回来特意向苏医生解释情况,想请她吃饭,弥补上次的过错!”
李卫东淡淡道,话虽如此,但是已经失去了请她吃饭的兴。
“你还想请苏小姐吃饭?”
保镖惊讶道,张大嘴巴,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卫东,难道这货不知道苏莜现在有多么痛恨他吗,竟然还敢来找不自在?
“是的!”
李卫东点点头,“当然,她要是不愿意,我也能够理解。”
“那……苏小姐知道吗?”
另一位保镖接着问道。
“还没有,我刚刚回到医院,第一时间就来看她了!”
李卫东摇摇头。
话音刚落,办公室里传出一声冷喝:“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