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宁哑然然失笑:“也许吧。”
以前确实曾经是。
“什么叫也许?”
“也许以前还真是。”
“以前?那现在呢?”
“现在啊?”
阮清宁故作认真思考,然后一脸严肃地说道,“现在是随缘,说不定哪天我困了,就直接趴下了。”
好好一句话,被阮清宁说的跟青春疼痛文学一样。
尤矜肆抖了抖身体,“好好说话。”
阮清宁睨他一眼,不理会他,“以后想睡了就睡呗。”
“叮铃铃——”
尤矜肆给了他一巴掌,一点不客气地呼他肩膀上。
阮清宁没防备,被拍了个正着,一下子歪了身体,“你是真不知道手下留情啊?”
“哼。”
阮清宁无奈地摇摇头,随他去了。
可尤矜肆并不满意,因为阮清宁没给他答疑解惑,他那破理由一看就是敷衍他的。
趁着预备铃刚响,老师暂时还没来,尤矜肆就侧着身体,一只手撑着椅子上,另一只手撑在桌子上,整个人凑到阮清宁身旁,又问了一遍:“你干嘛一个人坐?”
以前也天天一个人坐?总不能是被孤立了吧?哎呦,都说他高冷,保不齐还真是孤立哦。
阮清宁抬眸瞥了尤矜肆一眼,目光却落在了他靠的特别近的脑袋,但只是一眼就又收回了目光,
反问他:“这么简单你猜不到?”
“猜不到,你快说。”
尤矜肆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稍微有一点点担心,虽然他觉得多半是自己想太多。
但没办法,脑子有自己的想法,他控制不住它,于是只好催促某人:“你说啊。”
阮清宁无奈:“你倒是给我说的机会啊,二连催,都不带停顿的。”
为防尤矜肆又二连催,他话刚落下,又紧接着解释:“给糯糯留的,糯糯以前每天晚上都会陪我来晚自习。”
尤矜肆恍然大悟:“对哦,忘了这茬。”
亏他在那猜来猜去,却没想到最简单的答案。
尤矜肆挠挠脑袋,有点尴尬。
阮清宁又将目光落在尤矜肆的脑袋上,这回看仔细了,就把对方头上那一小撮一看就很有自己想法的呆毛看的一清二楚。
还把尤矜肆那一脸纠结和懊恼看得清清楚楚。
于是他想了想,还是决定遵从内心想法。
阮清宁抬手,迅速压在尤矜肆的脑门上,一下子把那撮呆毛压下去,又顺着这力道微微往外用劲,轻轻将尤矜肆推离了自己。
与此同时,他又语带笑意地说道:“好了,坐好,准备上课了。”
尤矜肆就一脸懵的被推回到自己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