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搞考古的都是文化人,能让文化人出口成脏,看来迷彩帽真是被气的不轻。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帽帽别急,等咱们找到他们,先让你一人给他们一棍出出气。”
我一边拆着他身上其他的麻布,一边安慰着他。
“我也不是生气,我就是觉得屈辱你懂吗?屈辱!”
“不至于吧,人多打不过很正常。”
迷彩帽愤恨道:“哪里人多?那会儿我就看到这儿有人心急火燎的拆绳子,然后就莫名其妙挨了一下。”
司简微微顿了一下,若有所思。
“你说你看到有人拆绳子?”
迷彩帽点点头,“对啊,那人我根本不认识,看他手上绳子绑那么结实,一猜就是你。
我想着既然你把他绑起来了,那肯定不能让他跑了。
结果那人恶狠狠瞪我一眼。”
我问:“然后呢?”
迷彩帽摊摊手,“然后我就觉得后脑勺一疼,有意识之后差点被憋死,再然后就听到又有动静。
本来装死不敢出声,一听动静感觉像是你们俩,就使劲挣扎。”
司简还是若有所思,我也沉默了。
司简的绑法我是亲眼看到的,最后的结是我本人打的。
他一个人可拆不开,就算绳结松了也很难。
这么多信息结合起来,我感觉一下子就炸了,有些毛骨悚然。
再仔细端详端详用来堵住迷彩帽嘴的麻布绳子,由原来的一整根碎成一条一条的。
但是我打的那个结却被结开了,我查看麻布绳的断裂切口,有线头,但是还算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