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尧有些为难的看了眼姜安宁:“你看,要是无伤大雅的话,不妨说了?”
姜安宁像是逞强嘴硬的小姑娘,被稍稍一吓唬,就露出了害怕:“宋姐姐,那礼佛图真的是来路干净的。”
她看了眼安夫人,小心翼翼:“当时是因为藏在了柴房的篷布之中,所以、所以才没有被搜了去……”
“不可能!”
不待人话音落地,安夫人就先铁口直断,否认了人的说辞,只是很快她就意识到失言,心虚了几分。
姜安宁轻挑了挑眉,笑容玩味:“安夫人为何如此言之凿凿?”
“难不成,当时那些人闯进我家中时,您就在现场看着了?”
她表情很快的收敛起来,在安夫人压下心虚看过时,又恢复刚刚那副无辜怯弱的模样。
安夫人没现什么不对劲,拔高了声音掩饰心虚:“我何时言之凿凿了?你不要瞎说!”
“我不过是以常理推断,那些人既然能够连地砖都挖走,怎会放过篷布这样可以换成钱的东西?”
“你倒是好,竟然污蔑起我来了!”
姜安宁不甘示弱:“我也不过是以常理推断,毕竟寻常人听了我说的话,纵使不相信,顶多就是在心里头存个疑影,寻着细节一点点去推敲。”
“哪会像安夫人您这般,怀疑否定的话,脱口而出,浑像您也是当时洗劫我家的参与者一样!”
她瞪圆了眼睛,怯弱无法维持,反增几分凶狠嗜血,像是气的狠了,随时会去跟人拼命一样。
“胡、胡说什么。”
安夫人还真有些被她这个样子给吓住了。
“你可不要信口雌黄,污蔑我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