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翰霆说道:
“口说无凭,去老祖宗面前誓!”
戴天理说道:
“爹,不至于吧?”
戴翰霆认真地说:
“你不誓,我不放心,去!”
黄家洛看着戴天理走到戴家的祖宗牌位前面,跪了下去,说道:
“都说我的脾气像驴,现在我才知道,我这驴脾气就是遗传了你!”
戴翰霆拍了一下他的脑瓜子,指了下牌位。
戴天理开始给戴家的祖宗牌位磕头。
那家。
龙营长走后,那图鲁对那麻子说:
“爹,您说您花了那么多的银子,就想让儿子在民国政府那儿混个官儿当当,直到现在我也没当成。
爹,你说说这戴天理才回来几天啊,是不是你那银子没用对地方?或者是戴大刀给熊希龄送什么宝贝了?”
那麻子生气地说:
“放屁吧你!他一个外人当官儿,当多大,再牛气,跟咱们那家没关系,可是戴家就不一样了,在热河,能和咱们那家齐肩膀的,也就是他们戴家。
戴天理要是当了官儿,那咱们那家在热河可就威风扫地了,都怪你,错失良机,昨天晚没把戴野驴给弄死。
这下好了,他攀了熊希龄,将来做了官儿,早晚有一天,他得知道是咋回事儿,你可别忘了,郭大鞭子只收了你们两个徒弟,到那时候你这小命啊,呵呵。”
那图鲁一脸后怕的样子。
戴家。
戴天理磕完了头,对戴翰霆说:
“爹,头我也磕了,誓也了,你现在得把那棍子还我。”
戴翰霆假装不知道的说:
“棍子?什么棍子?啊,那根大棍子啊,我给扔了。”
戴天理急忙问:
“什么?你给它扔哪儿了?”
戴翰霆说道:
“干嘛?干嘛?你张大两只眼睛瞪着我干嘛?你想把我吃了啊?我告诉你,就因为那根破棍子,我差点儿赎不出来你,你知道吗?人家说了那是个凶器!”
戴天理反驳道:
“爹,你胡说八道,那不是凶器。”
戴翰霆说道:
“那我已经把它扔了,怎么赔你?”
戴天理一下子跪在了地,对戴翰霆说:
“爹,那棍子是儿子的命,你得还我!”
黄家洛在一旁也替戴天理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