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裘,你到外面去站着。”
“老师,您不能嫉妒我的才华啊,凭什么要赶我出去。”
钱裘急了眼,大声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烟对我,锁对踢,池塘对操场,柳对球。
嘿,明明挺工整啊!
就连押韵都押住了,凭啥啊。
“我嫉妒你的才华?”
李奕脸皮剧烈抽搐着。
“这节课还剩十分钟,你们先上会儿自习,老师有话要对钱裘同学说。”
他拍了拍手,一脸阴翳地带着钱大聪明走了出去。
李观棋等人双手合十,默默为钱裘祈祷。
希望你能活下来。。。
唐晚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她的目光看向李观棋,后者也坐在座位上,似乎在沉思。
刚才的一切对于李观棋来说也不好受。
虽然已经决定好了,要跟唐晚撇清一切的关系。
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这毕竟是一段跨越了五年的感情。
很多时候,人都会因为年少不可得之物遗憾终身。
这是常态,也是无可奈何。
唐晚纤手上的针痕还在隐隐作痛,这段时间以来,她天天晚上都忙着将这条围巾完善,只为了与李观棋和解。
或许,或许还能挽回吧。。。
她心中默默想着。
这段时间以来,过去的旧事不断在她的脑海里回荡。
那些欢笑与悲伤,都在李观棋的生疏之后开始清晰起来。
她现在能理解了。
能理解那些个日月的守候。
唐晚如今只希望李观棋能原谅自己,哪怕只是作为普通朋友重新开始也好。
。。。
门外隐隐传来声响,似乎是有人在挨骂。
“刚才的对子,你已经想好下联了吗?”
江凝烟好奇地问道。
她自己也想了不少,但最终都没办法完全与李观棋出的上联接壤。
“没有。。。”
李观棋尴尬地挠了挠头。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真正意义上的绝对,别说他这个寂寂无名之辈了,那些历史中的大贤也未必能接上。
“还得是咱家老三,不像那个死黄毛和球子,俩人只知道搞些小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