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雾感慨又感动的将君墨玉拥入怀里,“嗯,我自会护你,护你一生。”
能看到敛之放开自己,李雾心里说不出的感慨与欣喜,她欣慰敛之一步一步踏出自己的藩篱,唯有他自己放开自己,外界他人如何,自是再伤不到他,而从今而后这个伤痕累累的男人由她护着,再不容人伤他一分。
作者有话要说:第四次拼文
发誓这次是真的了群里的人都睡觉了没人跟我拼了我也要去睡了明天劳动去了
同时撒个花今天刷新之前的记录5个小时不停码文更新10399撒花花
四更哦有没有稍微抚慰了一下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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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廿四
廿四
鉴于之前的祠堂事件,李雾决定先找小白打听一下祭祖的步骤,她可不愿意再让人钻个空子苛待敛之。
小白对君家堡公子离堡的步骤倒确实知道的清楚,因为开始就对美人目标明确,因此事先有好好打听过情况,不像李雾纯粹是来“陪”
的。
君家堡的祭祖其实很简单,公子们从祠堂静跪出来,回各自的院落梳洗之后,要空腹上祠堂的正堂,接受家族长老的训诫与期许,自然还是要跪听的。然后由各自的参与人接走才算结束。不过小白特地强调了一下,祭祖的衣着有要求,到时候主夫会将必须要穿戴的衣物送到各个公子的手里。
估计小白也明白昨天那种待遇能动手脚的自然也就是当家的那几位,所以这些要由主院送来的,自然需要李雾多注意。
李雾点点头。大致的情况她了解了,然后又询问了一下接走敛之的时候要不要讲究什么规矩。李雾自然知道自己自由散漫惯了,有时候比较“没规没矩”
,但既然现在这些“规矩”
都涉及到敛之,她自己要多注意一下,问本来就是世家出生的小白,自然是最好的。
幸而小白表示这些倒没什么特别的讲究,只是多数参与人为了讨好自己的公子,多数接送的马车或者马匹都是贵重而华丽,为了给公子们增加面子嘛。
李雾愣了一下,这个敛之倒不会计较面子什么的,不过小白提起马车,自己倒是有几点要注意的。匆匆告别了小白,李雾一边往敛之的院子去一边对着某黑衣人藏身的方向吩咐:“时桑,去让她们准备辆马车。”
将自己能想到的要求和注意的地方一一交代给时桑,让她找人加紧准备,两个时辰之内要到君家堡。祭祖两个时辰也该差不多了。
敛之之前从静跪的堂屋出来,自己是直接抱着飞回院子的,没和其他公子打上照面,自己刚刚是乘他梳洗的空当去找小白的,这会儿他应该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刚一进小院,就往君墨玉的房间走,还没靠近,李雾灵敏的耳朵已经听到房里的云叔叹气的声音,怎么?
“公子,主院的人这是摆明了欺负你啊,要不我们穿自己的白衣吧!”
云叔一贯温润的声音少见的带着怒意。
“算了,云叔,我这都要离开君家堡了。再怎么苛待,也就这一次了。既然他们想看笑话,那就看吧。”
这是敛之,平淡的语气里倒不见云叔那样的恼怒。
“这是怎么了?什么苛待笑话?”
李雾推门而入,就见敛之刚沐浴完,一身白衣内袍,湿漉漉的乌发披散在身后,端的是水墨清明一副画儿似的。边上的云叔却是难掩怒意的握着桌上放置着的一套衣物。
“阿雾!”
君墨玉见李雾回来正要起身,还未张口,云叔已经恼怒的叫了李雾,抱怨开来,“你看看主院送来的祭祀衣服,这要穿去祠堂正屋,公子还不被他们轰出去。”
“衣服怎么了?”
李雾大约明白小白之前提的事情发生了,但真拿到衣服仔细一看,她也恼了。这些人也太过分了。
祭祖的衣服本事白袍,以示干净清明,但为了与清明时祭祖扫墓区隔开,离堡祭祖时穿的白袍是陪着米色或黄色腰封和滚边的,君家的规矩嫡出配黄,庶出配米。主院给君墨玉送来的白袍配的是米色腰封与滚边,这本是没有错的,但仔细看才发现这腰封却非娟非布非缎,却是麻的。自古以来,披麻戴孝,麻制的东西一贯是用于家人新丧,君墨玉如果在离堡祭祀的时候戴着麻制的腰封,自然是只有被人戳手指的份。
君墨玉看李雾拿着衣物也一脸恼意,只得起身安抚云叔和李雾,“没事的,这么多年闲言闲语都过来了,临走这最后一趟,他们想怎么说就让他们说好了,我没事的。”
“胡说八道,让我想想,一定要穿他们送来的衣服?”
李雾右手手指习惯性摩挲着鼻梁。
“嗯,要穿的,就是知道要穿他们才送来。”
“交给我!”
李雾双掌对拍,想到了,怎么忘记以前学的手工艺了,绢花制作,她多少还记得些,“敛之,云叔,给我拿针线和剪刀,我来变废为宝!”
然后君墨玉和云叔都在一边吃惊的看着李雾拿着剪刀唰唰几下剪掉腰封,剪出几个形状后就开始飞针走线,君墨玉奇怪的看着李雾的动作,云叔却是又莫名又不知所措,莫名是不晓得李雾在干什么,不知所措是怕李雾就这样剪坏了腰封,没有成套的祭祀衣服,公子去祠堂又该被骂。
没多久,那块剪坏了的腰封在李雾的手里变成了一朵内敛雅致的麻布花朵,看的君墨玉和云叔直呼惊奇。
李雾又取来君墨玉的一件内袍,剪开,快速的缝制成一条腰带。敛之的内袍都是她新给他配的,出自广墨织坊,质地自然没话讲。
腰带成型后,李雾就只能交给君墨玉了,告诉他她要的秀样,让敛之来绣。术业有专攻,虽然前世今生自己学的又杂又多,但是刺绣这个古典的东西前世是早已少见,今生女尊的风气下也用不到她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