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下面这个人是谁吗?你们一定不知道吧?”
时晖又开了口,“这是个出色的老刑警呢,你们知道他抓了多少罪犯吗,知道他为多少人找回过公道吗?啊,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孩子,他的孩子是个缉毒警,死啦,为了保护你们这样的人,他的孩子死啦~可是你们,你们现在要对着这么一个老人开枪,你们说有趣不有趣?”
人质里,有人的脸色生了变化。
时晖继续说,“下面那个女的,那是他孙女,你们瞧瞧啊,多光荣啊,一家三代,从警从军,跟你们相比,谁的命更值得?现在,你们还想对他开枪吗?”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过了一会儿,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我打了的话……你还放我走远吗……”
“放啊。”
时晖笑的人畜无害,甚至举起三根手指誓:“我对天誓。”
“我妻子刚生了孩子,我父亲重病,我必须回家,他们不能没有我……”
“是个好理由。”
时晖扫其他人:“你们呢?还有吗?趁着我耐心有限哦。”
“我……”
有人颤抖着举起手,“我想回家,我的孩子不能没有妈妈……”
“我……”
又有人举起手,“我的孩子才四岁,他不能没有爸爸……”
这些人的手最终还是举了起来。
时晖指着下面的顾怀山:“那他呢?他可是这位美女警察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啊,他们可都是来救你们的。”
那些举手的人全部都低下了头。
时晖轻蔑地笑,他问:“还打吗?”
这一次,无人回答。
时晖忽然厉声一吼:“还打吗!”
那些人质被他这一声吼得抖,孩子和女人又开始低声抽泣了起来。
时晖烦躁地扫了他们一眼,他给枪上了膛:“我的耐心真的很有限,我只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
他开始百无聊赖地数数:“一、二、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