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还是狩猎学院,他看上谁是谁的福气。
像叶棠这种不知好歹的,在他的周围就少见了。
恼羞成怒之下他拿脚去踹门。
叶棠刚想回楼上,听到身后的踹门声,又飞快的将门打开,从角落里捞出一根粗大的绳子,抽打在何启桦的身上。
“嗷!”
这一打,可把何启桦打得眼冒金星,发出痛苦的惨叫。
叶棠用了劲力,这一抽下去就跟刀割在皮肉上一样。
何启桦抽出一把能量薄弱的光剑,咬牙切齿的照着叶棠的脑袋砍去。
叶棠冷笑了声,粗绳就跟活了一下缠住了他的脖子,缺氧的情况下,他连光剑也拿不稳了。
叶棠将其往后一扯,重重摔地上。
又痛得何启桦嗷叫了起来。
他不敢相信,这个精神力普通的女人能将他一个精神力为d的男人干翻在地上,屈辱和恼羞成怒同时汇聚,何启桦看向叶棠的眼神变得阴狠至极。
叶棠抽拉粗绳,险些将何启桦的脖子给锯了下来。
抽出粗绳后,叶棠又往他身上招呼。
每一下,都是刀割的疼痛。
叶棠对着他下身,猛然踹了一脚,这一脚将他从屋里踢飞到屋外,门也跟着拍打合闭上。
也亏得这个时间外面没有人经过,何启桦这个脸可就丢大了。
叶棠走上去将门一关。
总算是清静了。
何启桦在外面缓了好长时间,才忍着扭曲的疼痛,慢慢向家挪去。
路上有人看他的脸色惨白,随口问了一句,被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吓得旁人也不敢多嘴了。
叶棠知道何启桦不会声张。
这种亏他只能闷声咽着。
不过,这怨结下了,以后少不了要有点麻烦。
6点,帕梅拉就站在外面走来走去,和帕梅拉一样的还有不少。
他们都在担忧家里外出的家人。
叶棠站在二楼的位置,看着已经西沉的日落,而叶懔和叶宸并没有回来。
别家的都陆续回来了,只有他们家这里安安静静的。
胡悦的丈夫何荣是个看上去高大又有力的粗汉,说话也有点粗俗。
以前回来总会抱一抱妻子,可是今天他有点反常,不仅没有抱胡悦还往帕梅拉这边看。
胡悦的脸色刷地黑了。
看向帕梅拉的目光嫉妒得都有点扭曲了,“他家男人和儿子跟着刘乘组队出去了,刘乘那队伍,菜得很,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事了?”
何荣从帕梅拉身上抽回视线,“我没看到刘乘的队伍,启桦呢?不是说他今天从学院回来吗?”
提及儿子,胡悦就拧紧了眉:“今天儿子出去一趟回来后脸色就身体不舒服了,躺床上睡了大半天。”
胡悦知道儿子去了叶棠那边。
可是回来时,脸色非常的差。
肯定是叶棠说了什么伤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