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不好意思,但还是嘴硬道:“谁叫你不乖,女人这东西就是欠儿,宠她就上天,一揍就老实!”
话不投机,婉婉一听火气冲天,腾地起身就往外走去。
张凌急忙去追:“喂,你去哪里?”
“我回娘家去。”
“你都怀孕了,你还回娘家做什么?”
“我把孩子打了,也不和你这样的暴力狂在一起,万一你以后还打我怎么办?”
张凌忙求饶道:“那个时候你的确欠打嘛!如果你对我温柔体贴,我又怎么会对你动手的,如果我不是因为爱你,我怎么可能求了娘娶你进门,你心里想着大哥,我不添堵啊?”
张凌将婉婉拉回来,又是哄又是讨饶:“这样,你心里有气,你打我好了。从今往后我发誓,我如果再动你一根手指头,让我天打五雷……”
婉婉立即伸手捂了张凌的嘴,啐道:“你这是成心咒自己还是咒我,我都怀了你的孩子了,你想让我当寡妇吗?你想让我肚里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爹吗?”
见婉婉满脸涨红,张凌心软了,他将婉婉搂入怀中,柔声道:“婉婉,我们不要提从前了吧?从前我们两个都有错,就当作扯平了,从今往后我们好好的,好吗?”
婉婉在张凌怀里重重点了头。
公主府内,恋奴同样和静依为着孩子的话题愉快地聊着天。
冰莹拿了几件小孩儿的衣服上了公主楼。静依看了欢喜不已:“谁送来的?”
“除了表姐,还会有谁如此有心?”
恋奴谈起白云暖,已没有了往日了惆怅,一副坦荡荡磊落的样子。
静依用余光扫了恋奴一眼,心里说不出的欢喜,她笑道:“王妃只是表姐,倒是比你的两位亲姐姐对咱们还要尽心尽力。”
“如果她仅是我的表姐。倒也不必如此上心。更重要的是她还是你的皇婶哪!我想这才是她对我们好的主因吧!”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女子以夫君为天嘛!”
静依靠在恋奴怀里娇滴滴地笑。
张凌和蕙娘都有了自己的家,祥哥儿和予哥儿便成了白云暖和张易辰身边的娇子。
兄弟俩跟着安宇梦攻读书业。跟着侯伯勇习武,生活过得十分充实。
他们常为长大以后是要成为安宇梦那样的大文豪,还是要成为张易辰那样的勇猛军人而争执,白云暖便教导二人。无论是文还是武,都是用自己的方式为自己的国家做贡献。做人关键是为人正直。
两位小爵爷是幸福的。相比他们的哥哥姐姐,张易辰花了比平常更多的时间陪伴他们。
有一天,两位小爵爷摸到安品园,神秘兮兮对白云暖道:“安先生最近好失落。常常一个人发呆走神,好像是在想念什么人。”
白云暖自然是知道安宇梦在想念谁的。
她让祥哥儿和予哥儿去请安宇梦一起去香山看红叶,因为她知道圆空新近搬到了香山寺去。
正值秋季。香山的红叶漫山遍野如火如荼。
红叶丛中,香山寺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