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建安这样做,看似拿到了家族大权,但实际上的权柄不仅没有落到他的手中,反而被其他长老顺势摘桃。
可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新主上位最重要的便是克己审视,收拢人心,如此一来,才能掌握大权!
如今的战建安论德行,论功绩、论威望,哪一样都无法安定人心!
战大哥,恕我直言,诸多风暴才刚刚开始,你若不信的话,可以保持耐心,多与战家的诸多长老进行联系,看是不是如我所说!”
赵清娓娓道来,笃定不已。
赵清所说言语,全都是细致道理,即讲清楚了情况,又安抚了战德耀那颗慌乱的心神。
战德耀深思熟虑一番后,望向赵清,面露惭愧,道:“赵兄弟,论年龄,我长你二十多岁有余!可论眼界,论成熟,我与相比,真是差了太多太多!
你刚才说的对,此刻的战家确实正处于风暴的前夜!
此刻的我与其忧虑和担心,在这徒增烦恼,不如踏踏实实,耐心恢复修为,以来求后事之变!”
赵清一直在观察着战德耀的神态,待听到对方这般表态之后,紧绷着的神弦,松开了少许。
正当赵清打算接话的时候。
战德耀仿佛提前料到了赵清想说什么,又道:“赵兄弟,我也向你保证!从今往后,纵算是遇到万般磨难,我也会安定心神,耐心应对。
倘若诸多事务真的过于棘手,难以落子决定,那我便与你细细商量,咱们兄弟共同应对!”
战德耀上述的一番话,其实是在向赵清委婉的道歉以及承诺,类似的问题自己绝不再犯!
毕竟在战建安这段日强盛的时间里,战德耀不止一次慌乱失神、乱了方寸,自知自己给赵清留下了一个软弱、慌张的不好印象。
陈九旗、朴惠雪、何大医望向战德耀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流露出了一抹诧异之色。
起初众人还以为‘战德耀’是一个被打断脊梁,心有惶恐,勉力支撑的傀儡之人。
这样的一个人,忽然做出如此表态,自然引来了众人的异色。
“好,既然战大哥心中有数,那我也就不再多说了。日后如果真遇到什么事情,咱们兄弟细细商议,总能找到应对的法子。
毕竟。。。。。。
咱们已经不是任人蹂躏的蝼蚁,而是能挡惊涛骇浪的山石岩壁!”
赵清见战德耀心里门清,于是在何大医、朴惠雪的面前给其留足了面子。
“好!”
战德耀一声应下,拿起桌上白酒,给自己倒上满满一杯后,一饮而尽,一言一语、尽在自贬。
待到酒足饭饱。
赵清让朴惠雪、何大医暂时留在这里,独自领着战德耀来到了村中溜达。
赵清关心道:“战大哥,目前你山仙村住宿相比于大城市,略显寒酸,我是知道的。
我过来的时候,已经让谭村长,将村中的一栋独楼独院,为你重新装潢,安置家具,只是还需要几天的时间,也请你暂受几天委屈!”
“赵兄弟客气了,这哪里算是什么委屈!
像我这种朝不保夕,随时会死的人,能住在这样极具安全的地方,反而有一种难得的舒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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