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泠抖了抖,全身过电般的酥麻以及某种难以启齿的自卑感席卷他的神经。
那确实是他最害怕也最敏感的地方。
“我以前问过你一次神骨的事,还记得我当时说过什么吗?”
沈子契并没有完全松口,而是一边问他一边不停蹂躏他那极力闪躲的一点。
吴泠整个脑子都懵了,像条缺水的小鱼急急喘息,哪里能想起他说过的话。
“别,”
他只抬手想推开沈子契伏在他身前的脑袋,低低乞求他,“哪,哪都可以,别弄这里。”
丑,不正常。
眼前好像瞬时又闪过当年那些异样的眼神,耳边充斥“人妖”
“变态”
“二椅子”
各种各样谩骂的字眼,吴泠一想到沈子契现在正用嘴巴碰触他那里,就算隔着背心,依然觉得崩溃。
“我那时说,你敢撒谎,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哭。”
于是随着沈子契这一句故作凶狠的话音落下,背心都被他濡湿一小块,吴泠嘴巴微张着,双目紧闭,仍是没挡住刹那湿润的眼尾。
好在沈子契似乎终于松开他,低沉的嗓音又一次响起:“你知不知道,我心里又有多难受?”
“我因为监狱的事恨你这么久,重逢之后难为你讽刺你,以为那都是你应得的报应,到头来突然现,你他妈原来真的有苦衷,甚至把对你最重要的神骨都给了我,我什么心情?”
“你觉得只是知道真相那么简单?”
不是,你不要难受,你什么都不要想——
而吴泠心里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又听沈子契接着道。
“我那晚明明猜到当年真相,却连震惊的时间都没有,还要陪你把那什么灵识的戏码演下去,故意说那些伤你心的话,把你一个人留下。”
“而林隽有问题,他和你们说的殓门一定有关系,所以我只能假装信你的话与你翻脸,不敢去问你的情况。”
“我他妈真的快疯了。”
“你还打算,继续隐瞒我所有事?”
吴泠因为沈子契这样难得坦诚的一番话心中愕然,都忘了问他是如何现林隽的问题,只刚一睁眼,又被沈子契接下来的举动吓得双手向前撑起。
“你这里,怎么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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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泠突然被他抓个正着,大口呼吸着,只得忍住强烈的羞耻,认真想了想,诚实地点点头。
“舒服。可是——”
“舒服就好,”
沈子契打断他,轻笑着亲了他一口道,“接下来还有更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