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这位戴先生是盛京双姝的教习先生?”
“恩,以前是,以后难说。”
狂妄,实在是狂妄至极!
秦正这样的人,竟还生出这般性子的女儿?也是脱了性了。
看着老太太被梅香和佟嬷嬷搀扶了去,秦歌舒才跨出房门,转头瞧了一眼秦正和庄氏。
“不敢?”
“哼,若你输了,便给戴先生磕头认错。”
秦正的话让她薄唇微抿,扬起三分讽刺。
“好。”
须臾,一行人便至花厅,远远听到动静,秦浅便摆出一副哀求之态,拉着戴如意。
“先生莫走,父亲和母亲必定会给先生一个交代的。”
“你才情誉满盛京,已不必我教导,至于那位歌舒小姐,我也教不得,留着也无用。”
“先生…”
“先生留步。”
拉扯间,秦正带着人快步而来,眨眼间,厅堂里站满了人。
只见秦歌舒仰而来,自顾自挑了一张舒适椅子坐下,双膝并拢,姿态端庄又大方,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哪里该是乡下野丫头的作态?
秦浅将之收入眸中,不免心惊。
对秦歌舒来说,从踏进前厅开始,比试就开始了。
“歌舒姐姐,你与先生道个歉,这事便揭过去了,莫叫父亲和母亲为难。”
端的是一副和善大度的姿态。
而秦歌舒端过茶盏,一手捏着盖子,垂眸,盖子轻轻抚去茶沫,小抿一口。
“她要走,拦着作甚?走吧。”
戴如玉面色一沉,直接甩袖。
“戴某告辞。”
“小女无礼,还望戴先生莫与她计较。”
秦正劝道,转头撇了一眼端坐着的秦歌舒,鼻息冷哼。
“方才说的,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