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烈放下碗,直接就对着她的唇吻上去。他的舌尖上还残存着药汁的苦涩,混着唾汁灌入她口中,苦得她皱起了小脸,连忙用手去推他,可乌烈却紧搂着她不放,直到口中的涩意被徐妃宜唇齿间的茶香余甘冲散后才松口。他贪心地又舔了舔她的唇瓣,&ldo;又吃了蜜?好甜。&rdo;徐妃宜脸一红,&ldo;军营里哪来的蜜?&rdo;乌烈将碗随手搁下,大手不怀好意地探到她的腿间,重重一捏,&ldo;怎的没有?这里都是。&rdo;徐妃宜下意识地夹住腿,小手慌乱地去拽他,&ldo;青天白日的,你别乱来!而……而且军医说了,你要好生修养。&rdo;虽说军医三令五申他要静养,可乌烈却充耳不闻,三日里有两日半都要拉着她折腾。徐妃宜无兵无灾都觉得疲累,可他这个病人却总像是不觉累似的。她将乌烈不断作乱的大手拉起来捂在怀里,&ldo;别、别闹了!&rdo;乌烈果然没再乱动,任由她将自己的手捂在胸前。徐妃宜红着脸轻喘着,&ldo;你……&rdo;乌烈拧眉,&ldo;你?忘了我吩咐的了?&rdo;徐妃宜怔了怔,脸上的红晕更多了一层。几日前乌烈便警告她不许再叫自己书浣,也不许叫自己将军,更不许直呼自己为&ldo;你&rdo;,而是要称他为吉郎。徐妃宜饱读诗书,自己知道在某些种族中,女子都会称自己的情郎为吉郎,以表现情人间的亲昵。虽说两人已有肌肤之亲,可让她如此唤他,徐妃宜还是觉得羞怯。见她犹豫不决,乌烈压在她胸上的手一动,握住她浑圆的苏胸,&ldo;叫一声给我听听。&rdo;徐妃宜垂首不答。乌烈隔着衣服极准地摸上她胸前的那点,恶劣地一捏,&ldo;叫。&rdo;徐妃宜顿时觉得胸前一痛,继而那又苏又痛的感觉再次袭来。她惊呼了一声,生怕乌烈还会做些更过分的事,于是连忙捏着他的手道:&ldo;吉……吉郎。&rdo;乌烈满意地勾唇,&ldo;何事?&rdo;徐妃宜不语,似怒似嗔地瞧着他,眸中水波荡漾。乌烈看着她笑,忍不住低不头,在她唇上印上一记又快又重的吻。徐妃宜表情一呆,还没来得及缓神,他就又吻了一下,紧接着又是一下,小鸡琢米似的,吻得迅速又响亮。看着孩子般对着她吻个不停的乌烈,徐妃宜忍不住噗一笑,小手一抬,摀住他又要落下来的唇。她捂着他的嘴,弯月般的眸子里漾着笑,&ldo;吉郎,头还疼吗?&rdo;听她这样叫他,乌烈只感觉心里跟开了花似的,贴在她掌心里的唇勾起来,&ldo;嗯。&rdo;徐妃宜睨着他,&ldo;真的?&rdo;乌烈扒下她的手,&ldo;自然。今日痛得格外厉害。&rdo;言罢把头凑过去,&ldo;不信你瞧。&rdo;徐妃宜将信将疑地捧住他的头,仔细地端详着那裹着纱布的地方,乌烈顺势把头埋得更近了些,一只手悄无声息地去拉她的衣带,&ldo;不只是伤口,这一圈都在隐隐作痛,难受得紧。&rdo;&ldo;一圈都痛?莫不是伤口溃烂蔓延了?&rdo;因为衣衫宽大松垮,所以徐妃宜并未发觉乌烈的动作,&ldo;这么难受怎么不早说呢,我……&rdo;颈间一热,她瞬间噤了声。埋首在她身前的乌烈不老实地吻着她的脖子,大手也已经拨开了她的衣服,隔着肚兜抚了上去。徐妃宜顿时回神,双手压在他肩上往外推,&ldo;又骗人!下次若真是头疼了,看谁还会信你!&rdo;他吻得她脖颈发痒,责怪的声音里竟还带了几分笑意。乌烈顺着她的脖子吻上去,寻到她的唇含住。徐妃宜被他吻得浑身发热,挡在他肩上的小手也变得欲拒还羞起来,她身上的宽衣大敞,裹在浅色肚兜下的雪肤如玉,柔滑的触感令乌烈爱下释手。他忍不住又将头埋下来,从她的颈间一路吻下,来到被他捧住的雪ru前面,隔着肚兜张口含住,坐在他大腿上的徐妃宜嘤咛了一声,挡着他肩膀的手情不自禁地环住他的脖子,娇躯微仰,宽衣又滑落几分,露出香肩大半。乌烈用唇齿舔弄着她的雪ru,大手将她垂着的腿也勾起来架在自己的大腿上,之后又将手探到她的腿间,抚上那最为温热的一处。徐妃宜身上最敏感的两处落到他的唇上和手上,很快就失了力气。乌烈从她的亵裤间摸出了一丝湿润,他眸色转浓,忍不住拉开她的裤子探进去,长指抚上那不断沁出汁液的花穴,慢慢地探入,借着爱ye的润滑抽动、勾弄,通顺了之后便又加了一根手指。紧窒的甬道在他的指下越来越热、越来越湿,滑液顺着他的手指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