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我无关。”
傅砚楼唇畔勾起薄薄的笑,那股温和从容让他无形之中在这场胜负比拼中变得高高在上,“可我觉得你已经失去莺莺了。”
淡淡的眼神睥睨过去,气场完全碾压。
说的什么鬼话,霍致谦觉得可笑,“傅总想要从我身边抢走温迎,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霍致谦坐上迈巴赫,将车门声摔震天。
温家。
温迎泡完澡从浴室出来,对上母亲担忧的眼神,软乎乎地拱到她怀里,“妈咪,你别担心啦,我没事了。”
韩秀雅摸了摸她的脑袋,“我的宝贝受委屈了。”
温迎摇摇头,双手抱着母亲的腰,脸埋在母亲胸口,依赖得紧,这熟悉的气息令她感到分外的安心。
韩秀雅笑得温柔,“今晚妈咪陪你睡好不好?”
温迎抬起头,“那爹地怎么办?”
韩秀雅刮了刮她的鼻子,“让你爹地独守空房咯。”
温迎咯咯笑出声。
韩秀雅见她笑了,心里的那口气也并没有因此而松掉。
“来,我们到床上去睡,今晚妈咪给你讲故事。”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温迎这么说,但还是乖乖听话。
韩秀雅招了招手,“来这里。”
温迎将脑袋靠在韩秀雅的小腹上,像一只猫蜷缩着身子,满心的依恋。
等温迎睡熟,韩秀雅拉过天鹅被给她盖上,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光线柔和,韩秀雅心疼注视温迎,手轻抚过她面颊,叹气声消散在嘴边。
窗外云层厚得没有一丝月光,仿佛掩埋着诸多罪恶。
温迎一晚上都哭醒几回,韩秀雅好一顿哄又才继续睡。
韩秀雅第二天跟温则书说起此事,温则书当然也心疼,“那这婚找合适的时机就退掉了吧。”
霍致谦来到温家,并没有见到温迎,出去的消息也石沉大海。
霍致谦坐在温家客厅,明说,“伯父,我想见见温迎。”
温则书抬手给他倒了一杯茶,“莺莺现在见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