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杨叔就是咱们厂的杨厂长,杨国栋,你该不会不知道咱们杨厂长叫什么吧?”
曹魏一脸疑惑地问。
许大茂端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口,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才说:“这个我当然知道,我不知道的是,怎么我刚下乡两天,你老弟就成了杨厂长的侄儿了。”
许大茂继续打问。
“你这事都不知道,也对,当时咱俩没结婚,你还没到厂里工作呢!”
娄晓娥之前也听说了这曹光远,以前娄晓娥的父亲有时也会在家里讲一讲轧钢厂的事。
说有个叫曹光远的年轻工程师在研咱们自己的国产车床时,为了抢工期连续奋战了好几天,刚把图纸、规划确定下来,人就没了。
说起来这事得怨他自己,厂子原先都是老岳父的,只不过后面变成股东了,厂里的消息,娄晓娥的父亲门清。
许大茂这几个人,虽然坏,但却坏不到点子上,经常干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
对自己那是相当自信,而对于资本家岳父却又是另一副态度:明明想跪舔,又觉得老岳父看不上他,外表极其自信,内心极其自卑,属于四合院外强中干的典范。
要是许大茂能像李怀德副厂长那样跪舔岳父,成就不至于放映员!
曹魏自然也不害怕把俩人的关系透露出去,这种小人就是需要实力碾压。
曹魏给许大茂解释了起来说:“你说这事啊,我和杨厂长一直都是叔侄儿关系,杨厂长是我爸的师哥。”
“大茂哥,师哥这个词~你懂吧,就是我爸和杨厂长是一个师父,他们俩亲如兄弟,胜似一家。”
曹魏罗里吧嗦的给许大茂解释着。
许大茂听到曹魏的话,夹起来的花生米又掉到了盘子里。他又不是傻子,还能不知道师兄弟的意思嘛。
这个时代远比现代更重视师承关系,师傅和徒弟,师兄和师弟之间都关系和睦,而且处的好还真就亲如一家。
“曹魏,没想到你就是曹光远曹工的儿子啊,以前我父亲确实提起过曹工,那是赞不绝口啊。”
娄晓娥听到曹魏的话后说道。
“娥子,你知道这么多怎么不早给我说啊,害得我差点失去和曹魏兄弟结交的机会。”
许大茂眼睛瞪得溜圆,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责怪的说。
“嗐,大茂哥,这事肯定是你没有问娄晓娥吧。”
曹魏不知不觉把嫂子的称呼换成了娄晓娥。
许大茂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被曹魏的话给震惊到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娄晓娥看了一眼曹魏,心想这小子是不是喝醉了,刚才还好端端的,这会子怎么直呼其名了,感觉还挺奇怪的。
曹魏也看了看俩人,见二人表现,就知道了大概的情况,许大茂这酒量确实是差,娥子嘛,还是有机会的,毕竟许大茂太差劲。
在屋子里几个人本来喝了点酒,加上许大茂家炭火充足,比较热。
娄晓娥起身把外套和袄子脱掉了,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秋衣。圆滚滚的一团子挥之欲出,被秋衣和内衣包裹的严严实实。
看得曹魏一阵火热,想要迫切解放两座大山。
但迫于许大茂,曹魏还不能这么做,前世的死亡要说对曹魏丝毫没有影响那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曹魏一方面打算和娄晓娥先处处感情,另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