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的,又一根银针被举到了叶欢欢面前,她吓的兔嘴微张,连叫一声都忘了。
“说,王爷都是几时取你的血来喝的?”
“吱吱。”
叶欢欢用力的摇着兔头,就目前为止,百里炎熙还没有喝过她的血呢。
然而,她这一反应,显然是被那小
妾当成了否认与狡辩,她毫不犹豫的一针扎下去……
针尖没入的那一刻,叶欢欢肥肥的身子瞬间僵直,眼泪毫无犹豫的夺眶而出,她疼的几近失声。
“你扎她爪尖干什么,这样很容易被发现的。”
江开凤看着叶欢欢爪尖上冒出的一个小血珠,一时没好气的瞪了眼那小妾。
小妾后知后觉的哦了一声后问道:“那依姐姐看,应该扎哪儿呢?”
“这里,还有这里,毛厚的地方,只要用力一划,破皮不深就不会出血,更不会被人发觉。”
江开凤像是怕那小妾听不懂似的,一手扒开叶欢欢的皮毛,一手拿着银针以教科书的方式示范着。
只不过,针尖还未扎进时,叶欢欢就剧烈的扭动着身子挣扎了起来,她这一反抗,毫无疑问又招来了一个嘴巴子。
江开凤扭头不满的看着身后的几个丫环侍女,语气冷冷的道。
“哎,你们几个是死人啊,还不过来摁着她?”
很快,几只手从不同方向伸过来,捏爪子的捏爪子,揪耳朵的揪耳朵,很快就将叶欢欢拿捏的动也不得动。
更有两个丫环是专门负责扒开她毛厚的地方,给江开凤等人下针。
细细的针尖划过叶欢欢嫩白的皮肉,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痕,疼是疼的很,却是一个血珠都没有冒出来。
小妾只问了一个叶欢欢答不出来的问题后,众人就开始了一针一针的教学和练习,足足在叶欢欢身上连划带
扎了有半个时辰之久。
叶欢欢起初还吱吱叫着,到后来,几乎是疼的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她绝望又无助的时候,仍不忘用力的瞪大眼睛,去看一个个对她施虐的蛇女们。
只可惜,她们个个蒙着面纱,露在外面的眼睛又都跟戴了美瞳似的,个个泛着冷寒的幽蓝之光,叶欢欢看的久了,俨然是已经分不清谁和谁了。
终于等到这些疯女人们停手后,她整个兔都要虚脱了,眼眸半眯着,像是昏死了过去一样。
“姐姐,还要问么?”
江开凤看着一身毛发被揉的乱嘈嘈的叶欢欢,娇笑的看向傅书雅。
“难不成继续问下去,你能听懂她在说什么?”
傅书雅同样好笑的看着对方,“你呀,根本就是想捉她过来出出气,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还是姐姐懂我。”
江开凤将手中的银针丢给身后的侍女,然后命她们将叶欢欢带下去梳梳毛,再送回到百里炎熙的浅月居。
“记得在窗外摆一只死鸟,把她弄成自己摔下来,摔肿脸的效果。”
“是,乔夫人。”
婢女抱着昏死过去的叶欢欢,很快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