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牢,宫远徵一身黑色里衣坐在木椅上,左肩上绣着金色的花枝,衬的宫远徵像一个贵气儒雅的翩翩少年公子。
宫尚角在贾管事房中暗格里发现了无峰刺客令牌。
站在长老下方,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霏晚正在神游,听到声音接过雪长老手中的令牌看了眼:“无峰令牌,魅阶,按照贾管事年纪,应该是早就潜伏进来了,无巧不成书,无独不成偶无峰奸细不只一个。”
雪长老沉声:“即是无峰捣鬼,就更不能中了他们的挑拨离间之计。”
花长老:“宫氏一族一向以血脉为先,眼下正值新旧执刃交替不免动荡,我们更不能手足相互妄疑,那样岂不正中无峰下怀。”
月长老看向下方的宫子羽和宫尚角:“现在开始,宫门不许再出现内斗的丑态。”
霏晚出声:“不,要斗,无峰既然想宫门内斗,就斗给他们看,也让他们传出假消息,扬汤止沸远没有釜底抽薪的好,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三位长老沉了声思虑着霏晚的话相互看了一眼:“霏晚的话有道理,可如何斗怎么斗?”
霏晚看向宫尚角:“如今宫门议论最大的应该就是执刃之位,众人心中最有威望和能力继承执刃之位的应该是角公子。”
霏晚说完看向宫子羽:“子羽对比角公子就略差些,可事急从权,斗自然是角公子和子羽公子斗。”
宫子羽看向霏晚脸上有些不明白和不服,但辈分大压死人,还是没有开口。
宫尚角嘴角上扬:“宫门换了执刃,已昭告天下,若是撤换执刃有些儿戏了,但是让一个纨绔无能之人,坐在执刃之位上,只会让宫门沦为江湖的笑柄。”
宫子羽在衣袖里的手握紧不服气的开口:“你说谁是笑柄呢!”
宫尚角:“历届执刃都是从宫门最优秀的继承者中选出,即便是我和前任少主宫唤羽,也都是成功通过后山的三域试炼,才获得少主候选人的资格,若是子羽弟弟能在一个月的时间里通过三域试炼,我就认了他这个执刃。”
霏晚明白宫尚角的意思,看向主位的三位长老。
宫子羽:“一个月时间!你干脆撤了我的执刃之位,何必恶意刁难!”
宫尚角:“通不过就是名不正言不顺,且江湖凶险,无峰急于将宫门斩草除根,一个弱小的执刃,怎么保护宫门血脉,让你通过三域试炼,是理所应当,怎么就成了我恶意刁难了?”
霏晚看着宫子羽的表情,出声劝说:“一个月时间确实太短。”
月长老对宫子羽略偏心一些看向宫尚角:“尚角,你那时候参加三域试炼,我记得你是用满三月时间的。”
宫尚角同意了建议:“那就三个月。”
雪长老:“从来没有在任执刃参加三域试炼的先例,万一过程中出了什么意外。”
宫尚角打断雪长老的话:“怕什么,不过是再次启动缺席继承,宫家又不是没有人。”
出了长老院,宫子羽和宫尚角两人之间的氛围更加水火不容,宫子羽抿着唇离开。
霏晚和宫尚角看着宫子羽离开的背影,霏晚看向宫尚角:“你这恶人做的确实可以。”
宫尚角:“哪有姑姑一碗水端平的好。”
霏晚看着天色:“不去接远徵弟弟吗?”
看着宫尚角离开的背影,金逢走到霏晚身边:“无峰的令牌被发现的太凑巧了些。”
霏晚摘下一片叶子将叶子扣出小孔,抬起对着太阳:“你看,这百孔千疮的叶子,露出来的,只是想让你看到的。”
宫子羽来找霏晚时,霏晚正在亭子里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