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断地用自己的长度将她全部填满,两人一同出了轻叹。斯内普静止在她的体内,似乎只是在单纯地感受她的温暖和紧致。男人的手指挑起她的一侧丝,将之别在耳后,他的指腹在她的脖颈和肩胛之间慢条斯理地滑动,“你在抖。”
他耳语道,声音轻柔地如同一支鹅绒落在水面,“你在担心什么?”
他突然抽身而出,几乎要离她而去,紧接着又急急冲来,性器狠狠地向深处闯入,令图卡娜不由地惊喘道:“会被、现的!”
斯内普强硬地将她的身体压低,让她的双手交叉在身后,一只铁掌将她的手腕双双攥住。她的魔杖不在手边,远远地躺在尘土中,图卡娜瞧见了它,她还看到一个陈旧的风景画躺在地上,画面的左下角似乎有一只皮靴。她无力地挣动数下,却像是将自己的小穴朝他的阴茎上凑动。
“这儿没人来过,否则地上不会这么多灰尘。”
斯内普说道,“如果你担心自己的叫声会被人听见……”
他突然狞笑了一下,“那就注意保持安静。”
这完全是一场对她的惩罚,是他单方面的征讨,他的坚硬碾碎了她的所有柔软,使她洇洇地流淌出许多汁液。图卡娜紧闭着嘴巴,紧锁着喉咙,汗水不断地自她的额头上滚落,她像是一块即将迸裂的玻璃,或是一根即将绷断的弓弦……太多了,令人面红耳赤的皮肉碰撞声和淫靡水响越来越大,盖过了所有动静,她想要抽回自己的双手,可他手掌的握力令人无处脱逃。她闭上眼睛,紧咬双唇,然而这只会让快感愈来愈强,让她灵魂中的火苗愈燃愈烈……
斯内普突然俯身,他的嘴找到了她的双唇,他的轻柔只持续了不过一瞬,紧接着变得凶猛而饥饿,她虚弱地张开嘴巴,容纳了他的舌头,她的鼻子深深地埋进他的脸颊,他的吮吸让她的舌尖与舌根一齐疼,图卡娜头晕目眩,难以呼吸。
斯内普放开了她,图卡娜大口喘息着。“你在课上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
男人厉声询问。
什么眼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眼神,是含情脉脉还是饥肠辘辘?图卡娜想象自己是个饥肠辘辘的小狗,而他是块美味的骨头。她想要吃吃笑,但是斯内普按在臀部的双手阻止了她,他的阴茎愤怒地横冲直撞,迷乱的知觉冲刷着图卡娜,剥夺了其他感官。
她转过身去,躺倒在地,用脚跟将他拉近,双腿缠绕在他的臀部,双手攀扶着他的臂膀。图卡娜投降了,轻抚他汗湿的丝,“我在当时就想要你。”
她道。
斯内普的喉咙中出了含混不清的噪声,他闭上了那双敏锐的黑眼,那张缺乏表情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欢愉,他激烈地亲吻她的嘴唇、亲吻她的脖子和耳朵,又埋下头去亲吻她的乳房。她收紧自己的小穴,他的呻吟便更大上一分,她操纵了他的身体,而他在纵容她的支配。图卡娜蓦地希望他的快乐能够长久一些,这个期盼又苦又甜,一个愤世嫉俗的想法突然袭上心头,她想同他远走高飞,不用再为更伟大的利益而奔命、不再受黑魔王的奴役般驱使,他们隐居山林,只有他们二人……
“是的,西弗勒斯,我想要你。”
她摸摸他的脸颊,擦掉他额角的汗珠,她的骨头和声音都软透了。男人身体的颤抖难以辨别,他阴茎的搏动却如此明显,清爽的种子洒向她的体内,图卡娜的手臂缠紧了他,“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吧。”
“不怕被现了吗?”
男人喘息着,汗水在他脸上闪闪光。 “你肯定已经施了咒。”
图卡娜说,“你弄出来的动静可比我的声音响多了。”
他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一动也不想动。”
图卡娜蜷缩在皱巴巴的衣物中。
“那就等宵禁之后再回地窖。”
斯内普说。
“现在几点钟?”
“不知道。”
图卡娜笑了,懒懒地和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斯内普舒展了自己的身体,让她在他的肩头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他的手轻轻抚弄着她的乳房,没有说话。
太好了,和他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太好了,他的肩膀结实、怀中温暖,图卡娜从未感到如此甜蜜。那些从前她未曾领略过的果实,现如今竟尝出了滋味,那些从前她从曾读懂的情诗,现如今竟都有了含义,这种甜蜜足以让她忘却食死徒、凤凰社,忘掉别人带来的烦恼,忘掉天气预报里的下一场雨。
“我害怕。”
图卡娜小声地说,气息吐在他的颈弯。
“怕什么?”
她患得又患失,害怕这只是一场梦。
“我不知道。”
图卡娜喃喃道,“或许……下一次缴械咒你要让着我。”
停留在她嘴角的弧度宽慰与悲伤掺半,她情愿死在当下,嗅着斯内普身上又苦又涩的魔药味,图卡娜昏昏欲睡地想,如此她便不用烦恼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