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序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尖:“我就是想问你”
他停了一下,拿起一瓶芬达飞快递了过去:“你喝饮料吗?”
蒋序买的芬达还是冰过的,瓶身上一层薄薄的水汽,绿色的瓶子被夕阳光线一照,斑驳的同色光影落在蒋序手上。
几秒钟后,池钺接了过去。
汽水拧开出轻微的“噗嗤”
声,池钺喝了一小口就合上。
“然后呢?”
“然后为了感谢我给你带饮料。”
蒋序看他喝了,拿着草稿纸和作业心安理得转过来往池钺桌子上一放,挪动凳子凑近了点。
“给我讲讲这两道题。”
池钺毫不意外,面不改色地把蒋序的草稿纸拉近一点。
“从哪里开始看不懂?”
“从题目。”
“……”
池钺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垂目从头开始一步一步给蒋序解题。
蒋序这才现,池钺虽然冷淡,但做老师非常合格。讲题细致且有条理,还懂得察言观色。每次蒋序一皱眉,他就会跳回上一步重新再讲一遍。
就这样把两道题讲完,蒋序终于弄明白了。
“……所以函数在点x等于o时取得极值。”
池钺笔尖停在答案上,看着眼前人,含义再明显不过:听懂了没?
“懂了。”
蒋序点点头,再看池钺时有了些许敬佩,觉得乔合一上午对这人的评价不无道理。
“谢了。”
池钺松开压在蒋序草稿纸上的手,忽然问:“你在班上排名一般多少?”
“班级前十,年级前三十,上学期考砸了是五十。”
蒋序目光和思绪还停在题上,“怎么了?”
池钺淡淡答:“看数学不像。”